“他的身體按照這個程序,康復還需要時間,我不會待那麼久。”
在去住處的路上,水雲對徐長澤說道。
意思是徐武鼎需要的時間太長,而她就在不久後要離開,她現在可以體諒徐武鼎的保密期不外出,但如果一直困在這裡待到徐武鼎真正的康復,這個時間還是太長了。
“我知道,我會處理好的。”徐長澤許下諾言。
有些事情不需要兩人宣之於口,大家都明白的事。
鎮國侯府,鎮國侯,本侯。
這些的稱謂,還有什麼訊息封鎖,和進入這裡的嚴加防衛就明白了徐武鼎所在南國的地位和所面對敵人。
而這些水雲心中瞭然,卻不在意徐長澤之前未說明其弟弟的身份,對她而言,她只是答應幫其醫治。
對於其他,並無太多念想。
水雲抬眸又凝看著天際,白雲舒捲,太陽高照,是一個好天氣,可她目光穿透這些,凝視著這個世界之外。
現在時機不允許她離開,可心中總不想過多停留太久,停留太久就代表她慢,不快。
如今她有足夠的力量離開,可代價太大了,時機不對。
她心中的確著急,著急何嘗不是一種疲憊呢。
“他姓徐名武鼎,是南國的鎮國侯,六年前一次意外,導致身中劇毒,雙腿癱瘓。”
看著她又再次凝視的天際,徐長澤向前一步,走在她前面,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又繼續道。
“這個時候,太陽太過於刺目,晚點再看吧。”
她喜歡看天際,這是他無法阻攔的。
“嗯。”水雲輕輕地道,是回應他的勸阻,也是回應他對徐武鼎身份的解釋。
“我的親生父母本是南國侯爵,阿鼎雖然也是侯爵,但不是繼承他們的,是自己軍功換來的。”
“嗯。”
“阿鼎比我小几歲,他雖然從軍,但性子有些頑劣,下次他若冒犯你,你告訴我。”
“嗯。”
“我……”徐長澤的話未完,就被打斷。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誰都可以說的,也不需要完全都說出來。”水雲很理解。
原先徐長澤想道出自己的身份,可水雲卻意外的阻止了他。
沒有過多話的回應,卻能明白他所表達的意思。
徐長澤嘴角微微淡笑:“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我的身份比起阿鼎來所面對的危險性不少,等我處理好一些事先。”
“可以,但這些其實並不重要。”水雲很理解。
其實表明身份和不表明身份對水雲來說都一樣。
這個世界的所有都是過客。
“安排好了嗎?”倚靠在床邊的鎮國侯徐武鼎問。
“安排好,是秦王常住的清暉閣。”付叔答。
鎮國侯府原址仍是他們父母的府邸,只不過現在改了牌匾。
而兄長要來,何須要付叔去安排什麼住處。
看來是特意給那位姑娘看的。
她不知道兄長真正的身份。
“還有一日,藥聖谷的白合仙子便將龍延根送到。”付叔說道。
兩個夜幕後來臨的清晨,鎮國侯府終於收到了神醫道的人來拜訪。
來了兩人,一位是武功較好的灰衣男子,一位走在前方帶著輕紗帷帽,身穿白衣,體態輕盈的女子。
得到資訊後,白髮白鬚的老頭藥聖谷谷主袁老被請到徐武鼎這裡來確認龍延根。
白合仙子是以每年神醫道為侯爺複診的理由到來。
外界的人不知道藥聖谷谷主出山,也不知道他手中有龍延根,能治徐武鼎的毒和雙腿。
只是白合仙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