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何其珍貴,居然給了她。
她的眼睛剋制不住地通紅,真是兩個都愛哭的,以後該怎麼辦,扶搖不爭氣的想。
她還想說什麼,飛魚阻止了她:“在你出宮這幾天我不會有動靜,我怕牽扯到你,你還是一如既往。”
他又往她的嘴角親了親,貼在著她的臉頰又繼續道:“我就知道,你不討厭我,出去後,你每日喜歡我一點,每日喜歡我一點,就極好了。”
“好。”輕輕地一應,沒有抗拒,沒有掙扎。
飛魚此時很開心,止不住的興奮,這剋制許久,只為一刻燃燒的火,終於得到了回應。
風吹起火,連綿不斷,永不熄滅。
鎮國侯府。
兩天過後,雞鳴聲劃過破曉。
床榻上的人沉悶一聲,眼眸緩緩睜開。
徐武鼎一時間有些迷茫地看著頭頂的床帷。
“醒了。”熟悉的聲音響起。
徐武鼎艱難地回應:“兄長……”
“嗯,我叫他們進來幫你拆藥。”他的聲音遠去。
而此時的徐武鼎才感覺到整個身體被包得密不透風,他歪著腦袋,努力斜著眼往下看。
畢竟他現在這個姿勢實在不好看自己的身體,他能感覺自己肌膚上傳來的觸感,想抬起肢體,微微抬起又無力的垂下,這種感覺像是沒吃飽飯,手腳無力的感覺。
腿……腿!
他剛剛好像也抬起了腿,他的腿,他的腿!
意識到了什麼,徐武鼎心中不平靜,驚起驚濤駭浪。
他記起來了,他失敗了,袁老的藥,袁老的治療全都功虧一簣。
那種劇烈的疼痛,那種絞碎血肉的疼痛,無法忘記。
那他怎麼還活著,他記得那種死亡的感覺,他自以為已經是絕路了。
如此下來,他不僅活了,連腿也好了。
伺候的下人與老大夫一起進入屋裡,為徐武鼎拆下那些藥,然後拿著水雲提供的藥浴幫他沐浴。
在來來去去忙活前,而水雲早就到了這裡。
她需要來看一下情況,確定後再給徐武鼎服藥,並且把那三根針取出。
付叔為水雲上了許多好吃的零嘴,讓她的等待不會太過無聊。
畢竟徐武鼎沒有那麼快,藥浴需要時間,而水雲說來就來,任何拖拉都沒有,所以早就到這裡。
徐長澤注視著她,他也沒想到她來得那麼快,剛去了訊息就來了。
“我知道他何時醒,是我用的藥,這個時間無論你喚不喚我,我都要過來。”她解釋了他們的不解之處。
剛遞完訊息,她就到了,到得太準確了。
其實是,水雲提前掐著時間來的,正常情況按照她的時間,徐武鼎醒了,但不防著侯府裡又出現什麼麻煩,如若這個時間,他沒醒,她也剛好在。
然後弄醒他,再睡下去睡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