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屋內,他就看見徐武鼎在付叔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重新學步。
徐武鼎聽見動靜,抬眸一看,發現只有兄長進來。
原本本能的想讓付叔扶他坐好,不要在別人眼裡丟人,可只看見了兄長,他便把這心思放下了。
反正兄長看過他的醜態不少了,不差這一點。
“她……她回清暉閣了?”徐武鼎想著應該不會吧,哪有把病患就這樣丟下的。
“嗯。”徐長澤應。
真回去了,她不應該過來說說她是如何辛苦,如何巧妙的救治他,然後多多邀功,就能換取最完美的功勞,能讓她在侯府更上一層樓,或許欠下這個人情?
這女子就沒有一點慾望嗎?
這完全超乎徐武鼎的想象,他沉默片刻,便啞著聲音問:“兄長,你覺得水雲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讓徐長澤愣了少些,他也沉默了。
付叔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兄弟提起話題,然後又沉默不語的模樣。
他剛剛可看見了侯爺起來練步時,對能感覺雙腿的力度,那種興奮,那種愉悅,一掃之前的暗淡陰沉。
他其實也想水雲姑娘進來,只是不知道在彆扭什麼。
當時還信誓旦旦地說,“她說半個月,憑我現在掌控到的,感覺到的,不出七天,我就能到達。”
“哈哈,她也有說得不準確的時候。”
然而,看見人沒進來,第一句就問是不是回清暉閣了,侯爺怎麼如此擰巴了。
付叔感嘆。
現在這兩兄弟在沉思著,水雲姑娘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難的,這還用說嗎?
“我覺得水雲姑娘是大大的好人,美麗寧靜,自成一番綽約風姿。”付叔在兩兄弟的沉默下,給出了自己的肯定。
大大的好人?
她之前才說自己算不上好人,誇她一番懸壺濟世,她還不領情。
這算好人?
美麗?容貌的確不差,就是太樸素了,怎麼不往自己身上戴點鮮亮的東西呢?莫不是沒銀子?
寧靜?徐武鼎覺得應該是木訥,但自成一番風姿,這點他不可否認,與同貌的白合相比,白合雖然也有一番風姿 ,但同樣的風姿,他不是沒見過。
可她的風姿,從未見過。
“付叔說得不錯,但她更勝於此番。”徐長澤回憶起接觸水雲的一切。
她神秘非凡,卻有著紅塵煙火氣,矛盾又純粹,這是付叔沒有看到的。
“兄長為何評價如此之高?”徐武鼎疑惑,他不是質疑,是想知道為什麼,她身上有什麼值得兄長如此評價。
兄長的眼光毒辣,從未看錯人,其品性比起武力,更讓人信服。
徐長澤沒有解釋什麼,他搖了搖頭 ,示意不要談論這個話題。
其實他感覺到了一些,現在卻無法準確說出。
“阿鼎,莫要輕視任何人。”他對徐武鼎說道。
他微微點頭,這是對他的忠告,徐武鼎明白。
“那兄長,她有沒有說與白合的關係呢?”徐武鼎沒有繼續練習,示意付叔攙扶他坐下。
“我問了,她說,沒有關係。”徐長澤也找了地方坐下,坐在徐武鼎不遠處。
付叔知道他們要談事了,去門口巡視了一眼,然後回來。
“怎麼可能?”徐武鼎是一點沒信,如此相似的臉怎麼可能沒有關係。
“我確認過,她也確認過,至少在水雲這邊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徐長澤給出明確的回答。
那就是說,在那兩人裡應該有什麼隱藏的事,但在她那邊是空白一片。
“她想探究嗎?”這很影響徐武鼎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