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一雙父母所生。
“何處賊人?敢來傷害公主!”一道男聲響起,緋衣男子從外衝了進來。
他常常不得召見入宮,偷摸的被蕭珠珠藏在宮裡。
緋衣男子的話剛落,一道以指為劍的劍氣迸發,瞬間斬下他的頭顱。
他最後的視線才看見徐長澤的臉,至死都不明白這男人竟然這般直接殺了他。
斷掉的頭顱滾落在地,倒下的無頭身體噴出大量血液,染紅滿地。
蕭珠珠顧不及了雙腿的疼痛,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而徐長澤根本不理會她,抬腳踏著漆黑的夜,不沾半分鮮血離去。
他該去跟上水雲了,西國太子不一定能照顧好她。
翌日清晨,蕭謹逸回到皇宮。
他聽到了蕭珠珠雙腿被折斷,緋衣男子被殺的訊息。
斷就斷吧,無所謂了。
長澤兄啊,長澤兄啊,你還是顧及到了我,為什麼一個人能活成這樣,你的品性就不能有半點瑕疵汙點麼,但凡有,我以皇帝的立場就可以對你譴責了。
可惜你沒有。
蕭謹逸心中滿是惆悵地感嘆。
在剛剛與西國結盟期間,南國的皇宮可不能傳出死了皇帝血親的訊息,而徐長澤還是光明正大地去,毫無隱藏。
至於那緋衣男子早就該死,那人真正窺覦的人是徐武鼎,而阿鼎當年中毒也是被他間接所害。
知道自己的局勢,他就攀上了珠珠,而珠珠實在是喜愛他,讓當時的蕭謹逸下不了手。
而當初徐長澤想動手,被蕭謹逸攔了下來。
緋衣男子這事徐武鼎根本不知道,若他知道可能不顧及任何局面直接殺進珠珠的宮裡。
畢竟被一個男人覬覦還不噁心死人。
蕭謹逸當初與徐長澤下過誓言,緋衣男子是必須死的,只是暫時留他一會。
現在蕭珠珠不再是他的軟肋,徐長澤親自動手殺了。
殺了就殺了,本該如此。
黑夜裡的空氣漫起薄霧。
水雲的眉眼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朦朧。
從白日一路行駛到現在,她一言未發。夏子淵不禁側目頻頻看她,除了她還有葉婆也時常將目光望向她。
直到現在,夏子淵忍不住詢問:“水雲,你……你後悔扔掉那須彌之物嗎?”
不單單是須彌之物的珍貴,而那更代表一股勢力的象徵。
他們一旦帶上那東西上路,將麻煩不斷,所以夏子淵放棄了它,畢竟他不需要那東西帶來的勢力。
“那種東西,我覺得你並不需要。”這是葉婆的聲音,她很肯定,她對水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