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珠珠看兩人都沒有謝恩,心中有些生氣。
她剛說了承諾兩人的一件事或者要求,兩人都沒有恭敬和推辭,真是沒有尊卑。
徐長澤孤傲她理解,可那女子算什麼,兩人進來就簡單的雙手行禮,連跪拜都沒有,她算大氣了不罰一個蔑視皇室的罪。
“哼!”廣袖長袍的男子冷哼一聲。
他是跟隨公主五個男子的其中一個,在南國是世家出身,一層層的尊卑禮儀,他格外注重,特別是這種對心愛之人無禮的行為,他更為厭惡。
廣袖長袍男子面容清雋,眉宇英俊,是一個帥美男,但他此刻凝看著水雲和徐長澤眼神,充滿了厭惡和惡意。
只是兩個草民,能救公主是他們的幸運,怎麼現在想持恩而傲。
他心中對水雲和徐長澤充滿了不屑。
他那如珍寶貌美的公主少沾染這種人。
“我只想問公主三個問題,可以嗎?”不理會廣袖男子的冷哼,也不給他下一秒開口打斷她說話的機會,水雲看準時機馬上開口。
“你……”廣袖長袍男子突然愣住,他是想出語敲打一下水雲,是否有魄力和那個資格向公主提問。
話還未及,只出一個音,如冰窟的氣勢彷彿凝成風刃瞬間指向他。
而這讓人膽顫的氣息僅僅是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那個讓他們醋意大發獲得了公主承諾的男子。
另兩位窄袖勁裝的男子,剎那間感覺到危險,那是一種毫無掩飾的警告殺意。
他們這次不再蔑視地看著徐長澤,而用一種面臨大敵的眼神看向他。
黑衣勁裝男子已經是極高的高手了,可他憑著自己的直覺感覺到徐長澤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很強,很強。
黑衣勁裝男子按下心思垂眸,沉默不語,也無其他行動,顯然不想參與這場風波。
而棕衣的勁裝男子,面對徐長澤的警告,有些躍躍欲試,想戰一場。
他家幾代是武將出身,面對這樣的勢敵,只會讓他欲血沸騰。
“公主,請問可以嗎?”
沒有理會其他的暗意湧動,也不給其他人再插話的機會,水雲語氣柔和地繼續問道。
蕭珠珠坐在高位看著下面的水雲,她真不知道這個女的是完全沒看出現在的形勢,還是裝聾作啞,沒看見她的男人們對她有敵意嗎?
她還以為,水雲二人會向她提出還諾的要求,無外乎金銀寶器,榮華富貴。
而她的幾個男人們會立即找各種方法來取代她給這兩個人的承諾,好換成觸碰她的機會。
可她完全沒想到,局面莫名其妙就變成了這樣。
麻將站在蕭珠珠旁邊,看著不識趣的水雲,不免抬手掩面嘲笑。
真是的,那大的恩賜,居然問三個問題,就她一介草民,能問出什麼。
可是沒公主的吩咐和指示,她也不好隨意發言,只能等待公主的行動。
她知道公主想要那位公子,徐公子。
蕭珠珠露出笑容,笑如芙蓉,嬌憨美麗並存,恍了眾多人的心。
她大方地說道:“你問吧,本宮定是知無不言。”
“好,謝謝公主。”水雲微微行了一禮,這不是南國皇室的大禮,而是在武城跟著徐長澤學習的江湖通用的平禮。
聽到公主如此答應下來,其他又想插手的男人暫時按兵不動,除了徐長澤的震懾,還有不打擾公主興致,在乎公主的感受。
水雲目光凝凝,注視著蕭珠珠,肩背挺拔:“請問公主是否知道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是什麼日子?”
十月一日?還有什麼一久四九年,這些是什麼?
十月一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