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別這樣無禮數靠得太近,然後準備解釋西國太子的事。
而此時,外圍的人稟報響起。
“西國太子到。”
來人後面只跟幾個人,其他一看見就知道是隨從,唯有一位老人特殊,也不知道帶這個老婆子是幹嘛的,眾人疑惑。
而蕭珠珠一看見前面的男人就移不開眼了。
微微上挑的鳳丹眼,含著笑意適中的唇,鼻樑挺拔卻不過於寬大,面板白皙。
這是女人還是男人?
第一眼蕭珠珠彷彿產生了錯覺,但仔細一看見發現,此人的骨骼很明顯是男子,沒入紅衣下那截脖頸上明顯凸出的喉結。
好一個雌雄莫辨的臉。
來人輕搖手中的摺扇,唇角含著笑,眼尾淡淡紅,又有上翹的睫毛加以勾人,邪魅異常。
蕭珠珠想,比起她那位愛穿緋衣的男人,這位才是邪魅的絕色。
原來鍾靖松是長這樣的,之前的他居然還易了容。
“夏子淵,見過南國陛下。”
原來真名是叫夏子淵啊。
蕭珠珠想到,可眼睛一瞥,看見了當初壓得她無法起身的葉婆。
這人!她必須要和皇兄告狀,還有她還要生鍾靖松的氣,當初又是易容又是假名的來騙人。
又讓那個老傢伙落她臉面,看見那麼漂亮帥氣的臉,她也要生氣。
她決定氣沒消之前,決不理他。
隱在暗處的徐長澤注視這一幕,他對身邊的黑衣說道:“公主對那位西國的守護者可能會有怨氣,讓陛下適當。”
“好。”黑衣回應。
和水雲談完話,徐長澤就離開入了皇宮,西國太子入大殿時,就是他守在暗處,而黑衣去看住想來看熱鬧的公主。
不同一般,西國太子帶著守護者而來,若公主一個任性把皇帝辛苦談的買賣給攪黃,得不償失。
而西國居然讓太子前來談事,已經非常明確的表明態度。
這是國之大事,不能因為一個公主的任性來取鬧。
夏子淵含著笑看著眼前的宴會,時不時的抿一口茶,眼眸在蕭珠珠的身上流轉了一次就收了回來。
他拿著摺扇擋了擋,側頭對身後的葉婆說道:“這就是小舅舅看上的女子?”
葉婆不做回答,只是瞥了一眼蕭珠珠。
但夏子淵已經明白。
皮囊還算行,可是怎麼看這個人不太行呢,哪怕她是個公主,是南國皇帝寵愛的妹妹。
夏子淵覺得他的小舅舅已經夠蠢的了,再來個自作聰明實際仍是腦子不靈光的人來做夫妻,那麼他的小舅舅以後的日子絕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