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擋了去。
他的聲音似乎含著冷意道:“她的信,我來接。”
跑腿小夥感受到語氣裡的冷意,雙腿不禁有些發抖,他不敢抬眼看面前的人,聲音結巴道:“那位…姑娘說,要…給一個叫…徐…徐長澤的人。”
聽到此話,徐長澤才有些緩和情緒,他反應過來自己嚇到了無辜百姓,還有些外洩的氣勢瞬間斂住,他歉意道:“抱歉,嚇到你了,我就是徐長澤。”
跑腿小夥聽見這人給他道歉,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這年頭怎麼會有穿著矜貴的人對平民百姓那麼溫和。
他甩開腦子裡的想法,他剛剛聽見這人說他就是徐長澤,趕緊把信遞上。
是信,但卻不是南國那種封口的信封的信,只是一張紙摺疊起,一開啟就能看裡面的內容。
徐長澤看見這熟悉的紙,一眼就確定是水雲自己小本子上的紙。
他伸手接過,另一隻手從須彌之物裡取出銀兩放在跑腿小夥的手上,然後不經意地問:“你是在哪裡得到這姑娘的委託?”
“啊,城東的茶樓下。”跑腿小夥接到銀兩時有些詫異,那姑娘已經給過酬勞了,但這人還給耶。
城東只有一座茶樓。
徐長澤瞬間明瞭,他擺了擺手,示意跑腿小夥可以離開了。
他展開紙張看,上面寫到:
徐長澤,近日多有勞煩,謝謝。
我已經找到我想要的,就此離去。
水雲,留。
是她的字跡,指腹下意識撫摸到她的名字上,心不免地痠痛。
現在來不及給他那麼多時間去想其他的,徐長澤將紙張一收,立刻離開,尋找他要找的人。
“大公子……”付叔看著大公子匆匆地回來,又匆匆地離開,心不免地為他擔心。
而徐長澤在極速地趕往各個城門出口。
他要找到她。
付叔剛目送完徐長澤離開,沒等多久,他看見了侯爺回來了。
“侯爺!”付叔焦慮地喊道。
徐武鼎一回來就看見躺在地上穿著宮服的眾人。
他皺了皺眉,兄長乾的?
而此時付叔上前趕忙將事情來龍去脈說完,也包括剛剛徐長澤回來的情況。
“這到底是誰發昏了,亂賜婚!”付叔忍不住埋怨。
徐武鼎眼底全是戾氣,道:“是公主,她看上了兄長,現在還想求著太后下旨,讓兄長做駙馬!”
這幾年,徐武鼎因為身體原因,少問其他事,但沒想到蕭珠珠越來越離譜了,但凡她不是皇帝的同胞妹妹,徐武鼎立刻就一刀砍了她。
這女人真是個腦水貨!
被搞得這一出,徐武鼎現在噁心得想起這個名字就心裡不適。
現在就敢搞個先斬後奏的賜婚懿旨,下次是不是還要搞個懿旨砍個人頭,上面就寫著砍鎮國侯徐武鼎的頭,然後就自以為是的認為一道旨意砍下鎮國侯的頭,簡直是輕而易舉啊。
蕭謹逸這個皇帝不錯,可以輔佐。
但蕭珠珠這個所謂的公主,徐武鼎想,她可以不需要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