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
不過是很必然的問題。
“姑娘,到底要找什麼?”
原先徐長澤不打算問的,但因要護好她,他總歸知道她要去往的方向,好心裡有個底。
“找藥材。”水雲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
找藥材。
難怪她對藥材那麼執著,徐長澤想。
緊接著水雲又啟唇說道。
“你可以直接叫我水雲,不需要姑娘姑娘的喚,之後出去了,這樣喚,我不好理解。”
“還有,我會直接叫你徐長澤或者長澤,希望你不要介意,這樣比較方便。”
太多繁瑣的禮儀,只會影響她的程序。
“還有,你算是我的同伴,不是下屬。”
她停在那裡,光透過樹枝與葉映在她臉上,像為她鍍上一層朦朧。
徐長澤也停下腳步,靜靜地聽她說。
“如此直呼姑娘其名,這樣不好。”徐長澤反對 ,輕輕搖頭。
現在的徐長澤身上透著一股疏離感,他不認同水雲的話。
見此這樣,水雲神色未變,啟唇。
“徐長澤,長澤。”
“嗯?”
聽到呼喚,輕應一聲,徐長澤雙眸注視水雲,等待她的下一句話。
“其他你隨意,我大概就這樣。”水雲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意思就是,我就是這樣喚你了,其他的你自己隨意。
水雲不會在這種事情往來迂迴,說一聲只不過為了方便。
這裡的文明,類似地球的古時候。
若不是為兩人出去之後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少些分支,不然她也不會特意說明。
兩人無意外安全回到竹樓,晚上水雲又趁著時間制些藥,只不過不像之前那樣熬,到晚上十點左右就睡下。
徐長澤跟著水雲下水、上山 、掘地,奔忙五天才停止。
而水雲在這五天裡,目測著徐長澤身體為例,拿著動物們試了藥的劑量。
畢竟這不是用在她身上的,而是用在這個世界的人上。
水雲大概做了各大型別的藥,如不夠在外面時再補充就行了。
她目前就這樣準備著。
清晨涼爽,而今天水雲和徐長澤準備出山。
關上竹樓的門,水雲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徐長澤緊跟其後。
繞過一個山腳,徐長澤才發現有一條江流。
江流略急,不是很寬大。
“就在這裡,發現你的。”路那條江流時,水雲淡淡地說道。
指著江流的某一個灘角。
一個靠著自己意志力撐住一口氣的人,堅韌無比。
這是當初水雲見到徐長澤第一評價。
山深,路遠。
兩人趕了很久的路,徐長澤發現,一有時間水雲就會閉目養神,或者說她在睡覺。
一個人一天休息三四個時辰已經是足夠,可水雲好像不止 。
這有些奇怪。
還沒來得及讓徐長澤思索什麼,又有一件事讓他想辦法處理。
前面的路坎坷,舊橋已經破爛,江水湍急。
因為考慮水雲的原因,徐長澤繞了四周檢視,發現沒有捷徑可走。
而架橋的這塊區域的河流算是窄小的,但面對人而言還是很寬。
“你能過去?”水雲面色沉靜,問徐長澤。
“能。”他有武功,用輕功借住長竹竿就能過去了。
“帶我應該可以,我不重。”水雲又接著說,她的語氣肯定。
徐長澤眸色深深在思考著,他不太喜歡觸碰女子,與女子相處他總是會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