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國,成為刺向南國的利器。
而超武者的怒火,又該怎麼攔。
蕭謹逸覺得自己這個皇帝做得實在不好,明明有那麼好的資源,卻還是搞砸了。
果然父皇說得對,他不適合當一個亂世裡的皇帝。
他的心不夠狠。
迅速地離開皇宮,蕭謹逸趕緊去找徐家兩兄弟。
鎮國侯府,清暉閣。
蕭謹逸看著站在亭子裡徐長澤,他動了動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道歉有用的話,那犯錯成本也太低了。
“不怪你,你已經盡力了。”徐長澤聲音響起,解了蕭謹逸的侷促。
此話一出,蕭謹逸明白了,他突然間清明的事,徐長澤懂了。
他啪的一聲不顧形象坐在石沿上。
徐長澤啊,徐長澤啊,無論過去多少年,他這個人還是這樣,純粹、乾淨、寬容、恩怨分明,他這個做皇帝的真是不知道有什麼大福氣,遇見了他。
不光是他,徐武鼎、黑衣、飛魚皆是如此。
徐武鼎看著皇帝這般沒了形象,挑了挑眉。
要不是蕭珠珠和太后皆是皇帝的血親,他早就一刀砍了。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兄長,我們去把水雲搶回來,以我們的實力還怕西國太子不成?”徐武鼎霸氣地說道。
他想起了被水雲藥倒,這個女子居然還有如此狠絕的手段,真的讓徐武鼎更想深入瞭解。
他不介意水雲把他弄得狼狽,但這人不能給西國太子。
徐長澤眼眸看向徐武鼎,認真解釋道:“她去西國,是那裡有她想要的。”
“那又如何,西國有的,難道南國沒有?就算沒有,我們以後再想辦法解決。兄長我們去把她帶回來,趁現在!”徐武鼎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知道自己一個人去,可能勝算不大,畢竟水雲有藥,西國太子身邊還有守護者。
甚至因為西國太子的存在,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把水雲搶回來,只能勸導她主動回來。
但勸導她主動,這條路顯然失效。
徐武鼎想著隱藏身份,喬裝偷摸將人帶回來,他一個人去不行,必須要帶上兄長,以防西國的守護者葉婆。
這些徐武鼎沒說的話,徐長澤一眼就知道他所想。
徐長澤的聲音鄭重溫和道出:“愛不是掠奪。她有自己要行的路,我們幫不上,就不要去阻攔她行走。”
他的眼眸意味深長。
看著徐武鼎還想說什麼,他繼續對徐武鼎道:“阿鼎,別拿你一時興起的好奇心,當作真正的在意。”
不再看徐武鼎是何表情,徐長澤轉身又對皇帝蕭謹逸道:“陛下,我需要去一趟皇宮。”
蕭謹逸仰頭看向徐長澤,他的眼眸凜冽,銳利,暗沉。
蕭謹逸頓時明白,他要去做什麼,擺擺手釋然道:“去吧,今天朕想看宮外月色。黑衣,陪朕一起。”
今晚皇宮發生了什麼,他一概不知。
徐武鼎看著兄長踏著黑夜離去,他還在深思剛剛話。
什麼是一時興起?怎麼是真正的在意?
“別想了,你想不出的。你可沒長澤兄的悟性。”蕭謹逸像年少般趁他愣神上去猛捶了一拳徐武鼎胸膛。
“走!陪朕去看月亮,今晚看月亮的可不能只有我和黑衣兩人。”蕭謹逸拉上他,不讓徐武鼎逃過今晚這一遭。
他怕這傢伙想不明白一衝動今晚就去把水雲姑娘強行帶回來。
這可不行,別說從局面上,單從剛剛長澤兄言語裡,他應該有安排。
阿鼎這個傢伙,就別去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