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無多,怕是不能繼續為國效力了,此去怕是兩地相隔,歸王殿下保重。”言罷瞧了姬宮涅一眼,儘自離去。
言默看著那蹣跚的身影,目送其遠去,自己這麼明目張膽的放了雀卑,不知道涅會不會怪他?
整理好諂媚的表情,言默轉身,正打算死皮賴臉的矇混過去,卻不想眼前一黑,待定,眼前的東西都像隔了彩色玻璃,五顏六色的,又像照了哈哈鏡,沒一個有輪廓的。
還沒想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軟綿綿的被人抱了起來。
“來人送歸王回宮。”聽覺倒是沒問題,言默把姬宮涅的聲音聽的清楚。
淅瀝糊塗的被人抬上路,言默才想到自己的語言功能好象也沒什麼問題,汗,剛才只顧得眼睛了,竟忘了還有一張嘴。
直接進了姬宮涅的寢宮,言默當然沒感覺有什麼,畢竟這一段時間吃喝拉撒都在這裡解決的。
被放到床上,言默才想到自己這麼突然離開,又是這麼被人抬回來的,不知道那兩個會怎麼樣,一會涅回來,也不好問的說。
胡思亂想了一陣,眼睛漸漸恢復過來,言默看看周圍,有沒有搞錯,自己怎麼說也是個病號啊!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定下神來,言默起身,搞什麼啊!
“冀王”
“啊?”言默嚇了一跳
一黑影突然出現在言默眼前,單膝跪地,垂首抱拳。
“大王請冀王前往西苑一見”
西苑,那不是冷宮嗎?
也來不及細想言默匆匆往冷宮而去。
紛亂(二)
言默一路上就感覺不對勁,到得冷宮更是昏然欲倒,掃視破落的宮殿,月光清冷,蚊蟲啁啾,斷垣殘壁,雜草叢生,一節一節的好象就為了長那愁字。
無力坐到灰塵滿布的雕花床上,那咯吱作響的聲音,提醒著主人,自己不堪重負的事實,言默看著眼前飄來蕩去,早已沒有本來顏色的藍縷帳子,神智愈加不清。
隱約間似乎聽到開門聲,言默迷茫抬頭,天來了?
想要開口呼喚,卻是無力發音。
竹推門而入,立即覺察不對,待看見爬俯在床上大口喘息著的言默,立時嚇了一跳,他本是得到訊息說言默來了這裡故來相見,沒想到竟然……
此時哪還有心思注意是否髒亂,直直撲過去,焦急打量那人全身,想到適才壽宴上突然的暈倒,心下更是擔心不已。
抱起人,立時就想找人救治,也管不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處境了。
且說言默忽然感覺一個冰涼的物體貼上自己,心頭的悶氣頓時鬆解,本能的向那讓自己舒服的東西靠近,索取哪怕是剎那的安寧。
被突然死抱住的竹,一個不穩,隨著言默倒入床上,瞬時灰塵撲面,來不急咳嗽,自己的衣衫就被拉扯殆盡,驚訝羞急皆兼有之,更多的卻是擔心,身上的人明顯神智不清,想到種種可能,更是不能安心,強制的制住又咬又啃的言默,只見他面色潮紅,渾身隱約有抽搐之像,面龐扭曲,淚水直流,口中委屈的喃喃有語,細聽“好難受,好難受,給我,給我……”
春藥?
誰下的藥?
猛然想起宴上言默姬宮涅喂言默喝的那杯酒,竹瞭然……
感覺到束縛突然消失,言默立即自動自發的找上那個讓自己舒服的東西,瘋狂的啃噬起來,不夠,不夠,身體在叫囂著他也不明白的指令……
竹一聲悶哼,突然的闖入,顯然吃不消的。
“啊啊啊啊啊……”咬住貝齒,放縱著身上的人,止不住的呻吟細碎流出。
清俊溫潤的容顏染上不一般的色彩。
言默好似野獸一樣,瘋狂的衝撞著身下順從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