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在地上的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聲。
“已經被俘你神氣什麼,將軍讓我殺了他”幾個副將下官已經忍不住了,不只燒了軍糧,還連自己的愛馬————跟著爭戰這麼多年,怎麼沒有感情————————————
“哈哈,不知眾位沒了馬,怎麼和我大幽對抗,哈哈,不妨告訴你們,那匹匹馬的馬肉烤的可是不一般的香,哈哈哈哈,你們還是早日投降的好,大王一定——”他還沒說完已經被一個參將踢的吐血在地。
“爾賊修得猖狂,我等誓死守衛潼芸關”
“你們把馬伕怎麼樣了”言默蹲在不斷吐血的黑衣人面前,平靜的聲音,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言?”
言默抬手至止想說什麼的竹,視線依舊盯著抬頭看自己的黑衣人。
“要殺要剮,悉隨尊便”黑衣人偏過頭去不理言默。
“告訴我,我就放你回去”言默此言一出,周圍一陣騷動,被崔塗壓了下去。
“我憑什麼相信你?”黑衣人眼中露出不屑“一個小小的男寵”
“你既然知道我,那我以竹君的名義說怎麼樣?”
不理會周圍又炸開的鍋,言默的聲音平淡的不向是一個有溫度的人。
竹沒有說什麼,竟似默許————————
“好,告訴你也無妨,那些沒用的馬伕都被我們殺了,安了,保證他們沒有什麼痛苦”一箭穿心,一刃刺喉,哪有感覺的時間,黑衣人嘴邊露出一絲對藝術欣賞的神色。
“是嗎?”言默站起來“那請你幫我告訴你們主帥,血債必血嘗”這一刻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到肅殺的氣氛,呼吸不禁一窒。
竹示意放開黑衣人,言默突然又開口
“等一下”
“你想反悔?”
“當然不是,人貴誠信,你不必擔心,我既說了必不會反悔,不過我好像沒有答應完整的放你離開”一絲冷笑,展在被火光映的皈依的臉龐。“請你留下雙臂吧,傷人的人都應該付出代價”沒有人有資格去傷害別人,傷人的人必須付出代價,無論你是誰,在什麼地方,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理由,都不可以……
戰起
“竹,營地東面有一處黑色的湖,你讓人運回來些,越多越好,再準備些棉什,箭矢,也是越多越好……”言默沒有看竹,也沒有看崔塗等或驚異或不屑或不明的眼神。
“言公子,不知要這些何用?”言默知道崔塗這麼問已經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了,畢竟在他們眼裡自己不過是個馬伕加男寵,哪有資格說什麼,剛才任自己胡鬧不過是礙於竹,言默知道和他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也一時說不清楚,他們自是不會把大軍交到自己手裡的。
轉向竹,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