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不改改,這回蠻狄開站,要是誤了大事,叫他有何面目去見大王。
“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主帥再饒他一次,下不為例就是”只見一青年走了進來。
“那人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就是磕了下頭,想是副帥騎馬的時候太不小心了”說著瞟了一眼,地上的傢伙,說實在的他也挺可憐被綁來的傢伙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同病相連吧。
想起自己當初被這個胡攪蠻纏的人折騰的時候,想想都——
莫提當年,莫提當年——
修養,修養,風度,風度——對,就是這樣,笑笑就過去了,你看這不,倒黴的絕對不止你自己,絕對會有比你更倒黴的——
尚善努力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以求得短暫的平和心理。
“那人怎麼還沒醒?”只是被馬鞍子碰了頭的話,早該醒了吧?難道說還有別的毛病?
聽說那人好似身體不好,整日臥床修養——
言默的偷懶賴床於是有了完美解釋。
“只是睡著了,我已經幫他上了藥,明日就沒事了”那人還真能睡的說,但不會真的有什麼他這個神醫查不出來的隱疾吧?
應該不會吧?
雞鳴外隅曙,言默起嚴妝——
“啊~~~~~”一聲大叫,劃過賀北大營,據當日計程車兵反映,那是他們參軍以來最為清醒的一個早晨。
言默還沒有從夢中恢復過來,誰來告訴他,竹的臉怎麼會突然變成小白了?嚇他一大跳。
真是的最近竟做春夢,看來還是趕快回去見他家美人好了,自己大概應該是傳說中的慾求不滿吧!
正常,正常,自己這個年齡十分正常,對於一個實際年齡二十一的成年男子這是再正常不過了,就是自己的身體也是處於熱血的階段,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保暖思淫慾,食色本是人的最基本本性。
“你醒了?”
“咦?”見有陌生人來自己的房間,言默驚訝。感情是直接在睡夢中就被磕暈了。
“頭還疼嗎?”
“頭疼?”為什麼?還有眼前這個青年是誰啊?
“沒事就好,這是賀北大營,你可以安心的呆在這裡,但是由於這一段時間是戒嚴期,只進不出的,所以要委屈你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了。”尚善自顧自的把要說的話說完,也不管言默聽懂沒有,放下手裡的東西,抬腳又走了。
言默看著尚善的背影,在看看他放下的食物,在由食物看到放食物的桌子,從桌子三百六十度大轉,帳篷?火盆?草?土地?……
剛才那人好像說賀北大營是吧?玉門關那的那個?馬車上那夥說要來的地方?自己不是在榔洲府嗎?還有自己頭上的包是怎麼回事?
這時言默才想清楚,應該追著那人問個明白,但看著眼前尋戈計程車兵,整齊劃一的步伐,到處可見的大小營帳,對這環境可以說是十分熟悉的言默,利馬反映出兩個字——軍營,也許著就是賀北大營了。
自己說不來,怎麼還是來了,也罷,表了身份早日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