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微泛黃紋的竹葉,輕嗅,難得寧靜的午後啊,孤獨嗎?也許也是享受吧!
溫泉水滑洗凝脂,瓊漿滴落,白玉為肌
有些鬱悶的捏捏自己白嫩的肌膚,真是無力啊!難道這就是在溫泉裡泡了半年的結果,言默想起小白和白媽媽的白色洞穴,還挺想那裡的,不知小白餓死了沒?(每良心的默默啊!現在才想起偶們可愛的小白白啊!)
一側眼看見衣物中微露出的一角,那通碧的顏色晶瑩依舊,彷彿會被那神秘的顏色吸食,言默不覺捧入懷中,細細撫過翻覆的花紋,曾經也是泡在水裡這樣相伴,整整半年……
想起初次的相間,郊外,臨川,想起壽筵上的陰差陽錯------還有那曾曾掩蓋的容顏……
言默不知不覺竟然抱著玉睡了過去,唇邊笑容久久不願退去……
琉璃停,紅絲囊,青絲流轉,指間流連,煩躁的又是一杯酒下肚,看著剛才被自己推下錦榻,灘在地上的女子,衣襟半開,活色生香,可是佳人現在卻渾身顫抖,如花的臉上掩不住的青白,驚異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怪罪自己怎麼不在來之前,把王的忌諱喜好再摸清楚些,後悔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儘管是她也不知道的莫名錯誤。
霍梵天掃過肖似那人的面容,卻是更加煩躁,起身決然而去,半醉半醒,不知前路,似遊魂,不知歸處。
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做煙羅,怎留的下失神的腳步……
這裡是?
霍梵天眯起左右搖晃鳳眸注視著眼前蕭索的竹林,竟然來到這裡了,也好,這裡清淨,清淨……
遙遙惶惶的在竹林裡穿梭,漫無目的,那人,那人……
複雜的眸色,一如言默懷中的碧玉……
神秘而又憐惜……
霍梵天醉眼迷離的來到一個小院前,竹子的建築,分外的和諧……
這裡……
霍梵天再也支援不住,醉倒在地,也不喊人,反正那裡都一樣……
天色快黑了吧,夜的顏色也不錯……
閉上的眼沒有看見轉角出現的身影,那人正在打理自己糾結的溼發,唔,竟然在溫泉裡睡著了……
突然抬頭,眯眼,門口什麼時候多了一堆東西?
太后(一)
時漸入亥,萬物籠罩在朦朧之中,黑暗吞噬最後一抹紅豔……
唔,好大的酒氣,言默捂住鼻子,原來是一個醉鬼,看著地上的玄色身影,也許因為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原因,言默並沒有意識到在這個時代,玄色是帝王的專屬,而並非明黃,更也許是天意的作弄,使北薺的王服更偏紅色,但也許也是故事和該如此,霍梵天的玄衣只是暗色流轉,隱晦的龍紋在這時只能被天地間最為廣博的顏色掩蓋。
最終不可否認的是,我們的默默怎麼可能是那種細心的人呢?
言默打量一下地上的爛泥,又環顧一下寂靜到可怕的竹林,夜晚的這裡總是如此,如果不是喝醉了酒,這個人也不會來這裡的吧!
言默任命的嘆了口氣,動手把人從地是搬起來,唔,不胖還挺重(默默,不是我說你,那畢竟是個成年的健康男人啊!!輕了不就成白斬雞了!黑線!!!)
青絲撩過,言默頓住,是————是他——————
正是醉酒至此的霍梵天……
這是什麼感覺,言默不知道……
一陣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畢竟已入秋季,天氣涼了啊!不知有沒有凍著?
言墨也顧不得想異人為何會在此地,急急抱住異人,返回溫泉,還是先泡一下的好。
霍梵天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眉頭不可察覺的一促,哪個奴才大膽若此?睜眼欲喚人來,突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