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最少需要半個月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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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四牌樓,明朝時,刑場就設定在這裡,按照規定,斬刑和凌遲分別在西、東側牌樓之下執行。
自從嚴打的第七天起,一旦落實了罪行的人,就會被送到這裡來行刑,自七月份一開始,就不斷有人被送來行刑。整個大明帝國都為之震動,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快速地,如此大規模,如此長時間地處決人犯了。
而且此事牽扯到了不少的順天府的官員,還有錦衣衛及東廠的人員,被去職查辦的人多達上百人。朱由校也同意內閣的提議,秉承著從輕處罰的原則,只有牽扯到人命的,或者和採生折割者有關係的人才會被處罰,尤其是和採生折割者有關係的人,一旦落實罪行,立刻處斬。
這一切對於京師的普通百姓生活來說,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大明帝國報》這幾期的報紙也都將行刑的人的罪行一一都列出來了。在《大明帝國報》的宣傳下,大部分普通百姓都非常支援朱由校的嚴打。整個順天府的民風和治安的環境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不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最少以前為非作歹的城狐蛇鼠要不被抓起來,要不就安分了許多,就連乞討的人都收了許多,尤其是利用小孩或者殘疾人乞討的人,更是一掃而空。
孫傳庭現在是朱由校新任的新軍第二軍的提督。軍營就是以前的新軍的營房,只不過現在的營房還擴建之中,以前只是三萬人的營房,朱由校準備擴建到十萬人的規模。
現在整個軍營雖然還在建設之中,但是每天都有新人被送進軍營。每個新進軍營的人都要在插著紅底五爪金龍旗和乞活軍兩種旗幟的軍營先做一個月的事,這是孫傳庭的規矩。現在送進軍營曾經都是城狐蛇鼠,孫傳庭這樣做就是為先磨鍊他們的性子。
逃跑幾乎是不可能的,整個新軍營外佈置了大量的禁衛親軍,被嚴密地防守著。只是此次全國的嚴打行動距離京師越遠效果越差,京師極其周邊的州府力度都非常大,而到了偏遠地區基本上就成了走走過場。一場全國性的嚴打下來,也僅僅給新軍營提供了三萬七千多人。
天啟四年七月,黃河決口于徐州魁山堤,東北灌州城,城中水深一丈三尺。
內閣決定請求朱由校從內努調撥銀子用於賑災。
“陛下,徐州受災,賑災之事刻不容緩,還望陛下從內努調撥五千兩銀子用於徐州賑災。”韓爌說道。
“五千兩銀子夠嗎?”朱由校對這個毫無概念。
“勉強夠用吧。”韓爌遲疑了一下說道。
在1602年,國庫賑濟支出才13。8萬兩。徐州受災,災害的情況相對那些大災,五千兩銀子已經算多的了。
“這樣吧,朕從內努撥一萬兩銀元用於此次賑災,同時讓吳有性出任此次賑災的副使,負責瘟疫的防止工作。”朱由校說道。他肯定是不會撥銀子的,只會撥銀元,他想借此將銀元進一步推開。同是讓吳有性參與此次賑災,朱由校是希望吳有性在瘟疫大規模爆發儘可能的積累經驗。
“臣代徐州百姓謝皇上隆恩!”韓爌高興地說道。
“朕這段時間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大明的國庫收入會如此的低?寅吃卯糧,都還吃不到,各位有什麼看法嗎?”朱由校問道。
眾位大臣不知道朱由校突然丟擲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麼,但他們都意識到皇上肯定又要玩什麼花樣了。這段時間朱由校實行了許多的新政,雖然這些新政都只是在小範圍內執行,但是影響卻是巨大的。
“國庫空虛,入不敷出,究其原因有很多,例如用錢沒有規劃,收稅混亂,每年地方收了多少稅根本就沒一個很清晰的資料,地方上說收了多少就是多少,導致現在一年的國庫收入甚至還不如洪武和永樂年間。難道我大明變小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