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電話深吸了口氣準備給房東打個電話
接通之後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還帶著哭腔,我對她有印象,其實仔細想想,那肺癆鬼對我產生惡意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女人,那時候她來收房租,雖說那個女人長得只是中等水平吧,但是身材比較好,而且會打扮
她來收房租的時候剛好是飯點,我說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然後就被那個肺癆鬼抓包了,當時我既然有股被捉姦的感覺,現在想想為什麼會有這個感覺?
“喂?王哥在嗎?”
“你是?”
“姐,我是樊陽,你們的租戶,王哥在幹嘛?”
“你王哥......”
電話那頭話都沒說完就開始哭,你哭雞毛啊,怎麼?我剛好要押金,那肺癆鬼就出事了?
“姐,你先別傷心了,王哥怎麼了,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不用了,小陽,你打電話來,要幹什麼?”
“我要退租了,這個月剛好還交房租,你們退一下押金就成”
“那個...小陽”
好嗎,這個句式,我知道我的押金應該是懸了,我順手攔了輛計程車,聽著這位姐訴說著最近發生了什麼,就簡單來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肺癆鬼收租的時候罵了個愣頭青,起了衝突,後腦勺磕到了臺階上
肺癆鬼的老婆說她們現在實在沒錢了,說先加我微信,慢慢還給我,唉~人嗎,就是心軟的,雖說那個肺癆鬼嘴上不饒人,但剛租房子的時候還幫我東西,我有時候交不上房租,說等幾天,他也沒說什麼
我把微訊號給她唸了過去,然後就掛了電話,帶著耳機,聽著陶喆的《寂寞的季節》看著阜陽市的街景,真是越聽這首歌就越感覺孤獨,但我好像忘了給葉虹雪打個電話了,管她那,等我回家再說
........
到了出租屋,我卻沒有在房間裡面找到葉虹雪,只看到了放在門口的行李箱,給她發了個問號之後,她也給我發了個問號
“你人吶?今天搬家的”
“有事情的吖,要賺錢的吖”
“你去找工作了?”
“那可不,就你一個月薪四千五的廢物,怎麼養的起我嗎~當然要咱倆共同你努力啦”
“誰要跟你共同努力,快回來,我等你會”
我發完訊息,卻看到了她給我發的語音,我都不用聽她說得什麼,她求我辦事的時候,要不是撒嬌,要不就是跟我打賭,我直接就是一個轉文字
“樊陽哥哥~你最好了,你幫幫人家嘛~人家可是在幫你攢我的彩禮錢唉~”
“你說這話誰信啊,我今天老累了,快點的”
但是這傢伙卻沒有了後文,只是給我發了個科比的我沒意見的表情,我再給她發訊息,她就不回了,沒辦法,指望她當我打手那,收拾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之後,提著行李箱就準備走了,但還是看了看這個讓我在阜陽市有著棲息之所的地方
感覺我現在就像蒲公英,要離開花蕊了,但又不是,對這個地方是有留戀的,可又不多,可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那,看了看葉虹雪的行李箱,呵,可能我在某個地方停留過,但是她..它吧,並不屬於我
.........
鋪了下床鋪,這個旁邊就是廁所的屋子,就屬於我了,我也跟那個姑娘做了個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樊陽,你多指教”
“我叫夏樹”
“那個樹?”
“樹木的樹”
“好...好名字哈”
這個名字真的是能給女孩起的名字嗎?他媽的夏樹,嘶....怪怪的,但我也沒在意,因為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張鴦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