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我還是準備去尋找一個可以合租的人,畢竟葉虹雪已經不住這裡了,總不能讓張鴦老掏兩份錢吧,雖然她確實不差錢
但也不是一直薅她羊毛的理由,我覺得還是應該適當的尋找一個室友,但是去哪裡找倒是個問題
閒下來之後問了問張鴦,她沒什麼意見,但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她已經用有錢人的方式辦妥了
“陽哥哥,你不用找了,那個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等咱倆結婚了就過戶給你”
這就是富婆嗎?長的好看還有錢的富婆?你還真別說,雖然不想吃軟飯,但還是想象了下,順從張鴦的日子
她的病情也慢慢被控制了,還有網上關於那場鬧劇的討論,也被壓了下去,基本上沒泛起什麼風浪,也有人說我不識好歹
但你又影響不到我,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只是最近出門也確實會感覺到有些視線,好像是在監視我
這讓我很在意,我很在意這種讓人有些不舒服的視線,而且很奇怪的是我也找不到那種視線是從哪裡來的
……
又是坐在家裡的一天,收拾收拾準備去醫院把石膏拆了,我的手已經可以動了,這幾天連澡都沒法洗,雖也沒出多少汗,但就是讓我感覺不舒服
來到醫院,等著醫生用鋸子幫我切割石膏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有人從背後抱住了我,回頭發現是張鴦
“張鴦?你回來了?”
“嗯嗯,陽哥哥你想我了嗎?”
我看了看跟在張鴦後面的一位女性心理醫生,她扶了扶臉上的金絲眼鏡然後對我笑了笑,又伸出手,我也回握了下,順便看看張鴦是什麼反應
她到是沒有什麼表示,只是一直抱著我,用下巴頂著我,漂亮的大眼睛始終注視著我的臉
“你好,我叫柳悠珥你就是樊陽先生吧”
我點了點頭,後續就是張鴦說她們為什麼回來,因為柳悠珥建議還是不要讓張鴦一直壓抑著自己,倒不如她跟著張鴦回阜陽來見我,她會跟著張鴦一起住在我們的出租屋裡
從我去了石膏之後,張鴦就一直抱著我,不願意鬆手,就連現在在家裡的沙發上她也不願意放手,柳悠珥也對我有些好奇,但不是男女方面的,倒是像在看一種試驗品
“樊陽先生,我能請求你一件事嗎?”
“你說吧,直接叫我樊陽就好”
“行,我能採集你的一滴血嗎?”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你要我血幹什麼?”
“哈哈,沒事我各項都會一點,我有些好奇你的身體上某些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你自己沒有感覺到嗎?怪不得張鴦那麼想得到你”
她說完,就開始撓張鴦的癢癢,張鴦被撓了之後,沒了力氣,柳悠珥就把張鴦拉走了,她倆進了屋子之後,我也拿著水壺去了院子
她們的治療我不在乎,我也不願意多看,我又沒病,只是她說什麼對我身體裡奇怪的點感興趣
我的身體有什麼奇怪的嗎?我自己也感受不到啊,大約在我澆完花,回到屋子裡的時候柳悠珥也從房間裡面出來了,應該是把張鴦哄睡了
她說是催眠療法,不是什麼睡覺,給我解釋的時候也翻找著自己的包,然後拿出了一個扎手指的針頭
還對我晃了晃,我也配合的把手指頭伸了出來,感受到手指上微微傳來的疼痛之後,我也看了眼柳悠珥,跟她閒聊了起來
但也沒什麼話可聊,但我也不想太尷尬,又看了看夏樹的房間,他自從昨天我說過他之後,他就憋在房間裡面沒有出來過
聊著聊著,我倆就開啟了話匣子,柳悠珥雖然長相比較清冷,但是意外的很健談,可能確實是因為職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