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出去了你想幹嘛就幹嘛,走”
她卻湊了上來,感受著嘴唇上屬於她的軟糯,我也閉眼,忽略了身邊那種焦躁的空氣,她又搖了搖我的嘴唇,又是留下某些記號,結束,她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要親手殺了那個傢伙,不要阻止我,好嗎?”
“為了一個人渣你有必要重新回去嗎?”
“就是因為他是個人渣,所以我要讓他死在我手裡”
她說完,我就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力道,我的視線開始慢慢一塊一塊的變黑,我好像倒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也聽到了暈倒前,身邊人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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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去?”
“差不多,樊陽先讓給你們了”
“我感覺你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了”
“如果我能活下來,是不是能叫做浴火重生了?”
這句話把趕來的張鴦逗笑了,她的身上溼漉漉的,而葉虹雪又一次摸了摸張鴦懷裡的樊陽,才又一次向那片火勢走去,火光照亮了她身上那個在她心裡跟純潔和美麗的碎花裙,風也慢慢吹亂了她的秀髮
可這些本應該帶著很大痛覺的東西,沒有讓整個姑娘覺得有任何不適,像是期待這什麼,期待著那個說法,那個火焰洗刷身上罪惡的說法,可世界上不會出現任何帶有奇蹟的東西,在她確認或者手刃了那悲傷回憶的始作俑者之後的結局是什麼
可能那片沒有被火勢吞沒的溪流,還有那個枯樹壓塌的鐵絲網,能夠訴說著什麼
揹著樊陽的張鴦,有些難受的感覺存在在了心底,本來她覺得除了樊陽她誰也不會在意,可想想之後沒了鬥嘴的人,沒了釋放自己負面情緒的宣洩口,有些惆悵,那片被火燒出的隔離帶,開始向山頂匯聚,沒了助燃物的火焰,最後開始慢慢消散,只剩濃煙漂浮在空中
而天空又時不時響起鳥兒的悲鳴,或是新生的代表,像只涅盤的鳳凰,飛舞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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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仁靖!!你為什麼推遲婚禮?都快五十的人了,老孃嫁給你,你很受委屈嗎?”
那名叫做遊仁靖的成功人士沒有說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喝著茶看著手裡的報告資料,現實要是想調查一個人,還是挺幸苦的,遊仁靖回想了下,自己的前半生好像沒有調查過誰
他也不知道會那麼慢,他甚至懷疑起了,自己集團的實力,他跟著面前女人看電視劇的時候記得豪門調查別人都很快啊
跟一個男人的年齡上漲成反比的就是每天說話的次數,清心寡慾好像就是在說這種身居高位的傢伙
面前女人的爭吵,他理都不想理,但是想想,人家二十多歲嫁給自己這個四十多歲的人,已經夠委屈了,她的家境又不是說不好,甚至在那個向陽的上面,在他們遊家下面
拖遲婚約的原因,倒沒什麼,只是檔案報告上關於樊陽的身世上那個自己在意的名字,那個叫做明光豔的女人,還有那一段在向陽村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