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會對那個長椅上的姑娘影象那麼深刻,倒不是因為她就是那個黑色紗裙姑娘,而是我第一次把一個成熟嫵媚的妝容化的很好的人
而且她的整體氣質我感覺不應該是化這樣的妝,但她就是化著這樣的妝坐在長椅上
可能是天黑了,周圍比較暗,她的氣質又顯得比較憂鬱,好像就是故意化的這樣的妝來在這個寂寞和傷心的夜晚
來體會一些不一樣的情緒和感情,當然這是我的第一印象,可能現實不是這個樣子的吧,說不定人家就是喜歡這個打扮也說不定
她的嘴唇實在是太紅了,有沒有美術生過來給我解個惑,這是什麼紅色?
開始遠遠的看著她,她拿起手裡的東西看著,然後放下,最後頭後仰,看著頭頂的路燈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不自覺地我就開始慢慢靠近她,然後坐在了她旁邊,但是也留下了一份距離
陌生人之間應該保持的距離感,那些耍酒瘋的不要用喝醉當藉口,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只是酒醉當了一個擋箭牌
讓那些傢伙有理由做著之前不敢做的事情,因為結束之後都能說上一句自己喝醉了,自己不知道
那是放屁,她好奇的看了下我,然後繼續看著手裡的像是檔案一樣的東西
低頭不語,我摸了摸口袋,掏出根菸又拍了拍長椅姑娘的肩膀,對她晃了晃夾在指間的煙,她點了點頭
然後量了下手裡的電子煙,我點了下頭,氣氛沉默的進行著,但意外的順利
閒下來後,我也慢慢開始看著她手裡的東西,才發現,倒不是一個檔案,看成檔案也是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字型什麼的
“能讓我看下嗎?”
“帥哥,這東西不能隨便看的”
“也是”
“但也無所謂,你看吧”
我被逗笑了,她這前後矛盾的話,看了她給我的東西,我才知道我剛才對她的第一印象是錯誤的
人真是多樣性,這傢伙應該只是出來找什麼靈感的,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是字,而是一下畫,這是因為我喝醉了看不清
還是她畫的太小了,這他媽誰知道?
“怎麼樣?”
“不怎麼樣”
“確實啊,但是我想不出來啊,腦子裡什麼都沒有”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現在視線恍惚之間,我感覺紙張上出現了些許我說不出來的輪廓,心中也出現了一種慾望
讓我想要把他勾勒出來,那種圖形的輪廓開始越來越清晰,像是慢慢刻在了我的眼角膜,不知不覺我已經拿起了圖紙上面夾著的筆
整體畫的非常很順利,如果要形容,只能用水到渠成來形容,在到了尾聲的時候,肩頭被拍那個女孩拍了拍
“帥哥,給跟煙唄”
“別叫帥哥了,我叫樊陽”
“哦,有病,誇你還不願意”
她對我豎起了她的食指還有中指,意思應該是讓我把煙放在上面,我抽出一根,給了她之後,才發現是最後一根了
“你不是抽電子煙的嗎?”
她把煙彈給了我,裡面已經沒有了煙油
“一物換一物哦”
我還是沒有回答她,準備繼續畫那個沒有完成的圖形的時候,卻停住了,我有些好奇我明天酒醒了之後會不會有這種感覺
那種覺得自己是個天才,能夠隨隨便便勾勒出圖案的能力,我還記得大學人家都說我是來混個學歷的
因為專業課我一下都沒聽過,聽了也不會,所以我也就當自己是來混學歷的了
拿起筆,在右上角寫了句“不畫了,想吐,留給明天的我吧”
我還真不是用理由來推脫,但應該也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