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異變突生,很快就引來了其他野獸的注意,野獸智商雖低,也是有的,而且,他們在此處生活多面,明顯把三人要了解歌落花的多,一時間紛紛放棄還沒進嘴的入侵者,四下做鳥獸散。
來也匆匆,去更匆匆,有那麼一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同伴逃跑,也紛紛撒丫子追上同伴,不過半分鐘,原本還來勢洶洶的野獸們統統隱沒進入叢林,躲藏於暗處,窺視著三個外來者。
花渘只覺得,原本背後撞上的東西,突然之間沒了,甩甩頭強行打起精神,便看見,自己四周,漂浮著十多個光團,直把花渘看得目瞪口呆。
花渘:???我在哪兒?我在幹嘛?發生了什麼?
不待花渘想明白,就被飛奔過來的,又剋制的停在三米開外的哥哥一陣妙語連珠:
“你是不要命了嗎?居然還敢往野獸堆裡衝!活膩了想死,你給我說一聲,我親手送你,也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莫名其妙的就把小命送出去。”
花渘嚇得縮著脖子,低下頭,沉默的等待著來自哥哥的耳提面命。
好在嫂子她一向都是溫柔又善解人意的,一手給花渘放了個治療術,一手按住氣得就要衝上天的花深,勸解道:“柔寶也是想幫我們,你就別罵她了。”
治療術入體,就像打了一針腎上腺素一樣,花渘瞬間就頭也不疼了,腿也不軟了,趕緊順杆爬,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我擔心你們,想要幫幫忙啊。”
話從頭說,花渘被花深留在原地後,沒有哀傷多久,就打起了歌落花的主意。
既然,她能免疫歌落花的毒素,那麼,想象中遇到危險就把歌落花丟出,把敵人毒死的幻想,也不是不可能實現對吧?
想定就動,花渘開始哼哧哼哧的挖歌落花。
歌落花長在一塊石頭下面,打眼一瞧,那石頭不大,一搬不動再一挖才知道,石頭露在上面的只是冰山一角。
弄不開石頭,把根系紮在了石頭縫隙中的歌落花連根挖出來,可是費了花渘很大的力氣,大概這裡的野獸都知道那附近長著一棵歌落花,在花渘挖花的過程中,沒有一隻野獸過來打擾她。
所以,她也沒有發現,這裡什麼時候聚集了那麼多的野獸,當她成功把歌落花挖出來,抬頭一看,哥哥嫂子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野獸淹沒,除了偶爾一道技能光波能確定他們的位置外,那兩個人面對的是什麼處境,有沒有受傷,還能不能繼續戰鬥,花渘什麼都看不到。
那一瞬間,什麼危險不危險的,她那不太聰明的腦袋瓜,哪裡還想得到?
行動比腦子快,舉著歌落花就大喊著衝出去了。
有酒暖做和事佬,花深也不好駁了妻子的面子,只說:“要不是歌落花毒素霸道,你現在已經死了,下不為例,以後你再這樣冒冒失失的,你就給我待在浮島上永遠不要下來。”
花渘委屈的撇撇嘴,小聲嘀咕:“怕什麼,不是還有你和嫂子嗎?大不了,咱們再重啟一次。”
花渘聲音小,可架不住花深的耳朵好使,聞言,花深氣得就想要上來給花渘兩個腦瓜崩,被酒暖一拉,又後退兩步,遠離全身劇毒的花渘,說:“我就怕不能再重啟一次。”
花渘不明所以,能重啟一次,為什麼不能重啟第二次。
要是再重來一世,花渘敢肯定,她一定會比這輩子混的更好。
倒是酒暖,彷彿想到了什麼,問:“你的意思是說”
酒暖沒有說後半句,花深依舊明白,給與了肯定的回答:“是,否則,系統無法自洽。”
兩人皆面色沉重。
花渘:講話講一半,沒道德!
可哥嫂臉色都不好,特別是哥哥,看她的眼神,明晃晃的就是:要不是老子怕被毒死,高低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