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父的話語,林霄微微恍惚,心裡莫名其妙的升出一股怪異感,但這怪異之感,從何而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是,父親,我知道了!”
林霄按捺下內心的不適感,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少主,在嗎?”
很快,林霄的房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田叔?”
林霄開啟房門,看著林田,有些疑惑的說道。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田叔!”
“我聽老爺說,少主三天後就大婚了,我也沒別的可以送給少主你的,所以我就讓賤內給少主親手織了一件新郎官的衣服!”
林田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指了指自己手上大紅色的衣服,目光裡帶著些許希冀以及擔憂。
林霄幾乎瞬間明白了林田的意思,林家是雲城的大家族,什麼都不缺,更何況是一件新衣裳,田叔無非是擔心自己不接受這個做工一般的衣服而已。
“衣服我收下了,現在天色已經晚了,田叔你先回去吧。”
林霄看著林田,溫和的笑道,隨後他接過林田遞來的衣服,而林田也朝著林霄微微彎腰,隨後離開這裡。
驀然間,窗欞被暴雨打溼,外面傳來富有節奏的雨滴聲。
房間內,一盞孤燈,在風雨中搖曳。
林霄坐在桌旁,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林田拿過來的紅色禮服,這禮服是一針一線織出來的,雖然做工一般,但是材質很好,摸著很舒服。
“李月兒?三天後結婚?”
林霄喃喃自語,語氣裡透著一股子疑惑。
“這一切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為什麼會感覺到怪異呢?”
林霄覺得自己好像病了,從他的記憶裡,這一切似乎都這麼理所當然。
他是雲城的第一天驕,李家的李琅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永遠都只有仰望他的份,雲城的第一美女,李月兒自然也會傾心於他。
他父親為林家做出了很多的事情,加上修為高深,成為林家家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林田從小就是父親身邊的人,也從小照顧自己的起居,如今自己要大婚了,林田送給自己一套結婚穿的禮服。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為什麼會感覺到一陣怪異呢?
“沒有人會平白的感覺到怪異,更何況像是我這樣的修士了,平白無故的心血來潮,必然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林霄的低語聲響起。
……
張狂握著重劍,一劍朝著眼前的獨孤一斬下。
“為何對我動手,我可是你的導師啊,你這是欺師滅祖!”
獨孤一難以置信的看著張狂,大聲質詢道。
“你不是我的導師,不對,你是我的導師,但是也不是我的導師!”
張狂死死盯著眼前的獨孤一大聲的說道。
獨孤一微微愣了愣,似乎有些不太清楚張狂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獨孤一冷聲說道。
“導師,別說是你不懂我在說些什麼了,我就連自己也不懂自己在說些什麼!”
張狂大聲的怒吼了一聲,重劍被他高高的舉起,然後猛地掄下。
他不像是在用劍,更像是在用什麼鈍器砸人一樣。
但即便是這樣,他的氣勢依然可怕,一劍斬碎眼前獨孤一的身體之後。
張狂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迷惘,他眼前出現了人山人海,溫暖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茫然的看著這一切。
周圍先是寂靜,隨後是不可置信的歡呼聲。
一個名聲極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