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
場館後臺的休息室中。
響起不可置信嘰裡咕嚕的鳥語:“我親自光臨這小破地,只是讓他來主動來找我,他竟然說‘No’?!”
經紀人貼在門上仔細聽著。
覺得這鳥語聽著似乎像是法語,但他也不會法語啊。
終於捕捉到一個‘No’,他禮貌地敲了敲門糾正:“沒有沒有,他說的是‘gun’。”
裡面安靜幾秒鐘。
似乎是翻譯將原話複述給馬爾斯。
馬爾斯炸了。
他轟然一聲推開門,用蹩腳的中文問經紀人,“他在哪?!帶我去找他!!!”
經紀人看著面前的青年,傻眼了。
亦或者說,青少年?
或許是他把對方想象的太過中年典型,所以壓根沒想到竟然是個銀髮灰眸看起來剛成年的小屁孩。
亦或者他年紀並不小,只是看起來太過幼稚。
馬爾斯氣沖沖地就場館走,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的用中文罵:“神麼藍毛小子,踏奶奶滴。”
“……”
經紀人連忙追了上去。
這小子到底是誰啊???
馬爾斯帶著人破浩浩蕩蕩地衝進場館,正巧看到舞臺上一曲結束正在endingpose的修長男人。
“蛙趣。”
馬爾斯小聲對翻譯說:“他好帥。”
翻譯說:“他說是老子,他還有主子。”
馬爾斯一張臉瞬間猙獰,指著臺上的男人勾勾手指,“you,jump!”
周熠禮隨意扇了扇衣領,往前走了兩步睨著這小老外。
也衝他勾勾手指,“you,jump,I再jump。”
經紀人聽著一箇中國人一個法國人用塑膠英語對話簡直兩眼一黑。
馬爾斯到底年輕,將信將疑地讓手下把他託到臺上,隨後剛拍拍灰還沒站穩,他就被周熠禮一巴掌推了下去。
“醬你妹,讓你上來了嗎?”
馬爾斯被手下手忙腳亂地接住。
對上週熠禮居高臨下的視線,灰眸氣得直冒火,“你,你,你……”
周熠禮張口就讓他趕緊滾。
根本不管他什麼企圖,壓根沒得商量。
哪怕經紀人正在努力給他使眼色,這個看起來好騙吶,你是打算裸奔上場嗎祖宗?
周熠禮嗤笑:“裸奔?我除了在沈寂星面前裸……”算了,人太多,說出來又得上熱搜,然後被沈寂星罵。
“我在城郊有一套別墅。”
周熠禮打消經紀人的顧慮,“用來當衣帽間。”
經紀人:“……”
有時候真的很想跟他們有錢人拼了。
而馬爾斯聽到沈寂星的名字,彷彿忽然抓到什麼關鍵詞,他在周熠禮趾高氣昂的目光中氣急敗壞。
“膩給我等著!”
“等著呢。”
“我要找我哥告發膩!”
“跑起來……等會兒,你哥???”
馬爾斯的翻譯親切為他解答,“馬爾斯來自法國,全名叫馬爾斯·赫伯特。”
周熠禮猛然一聽這名字有些耳熟,忽然想起來這不是收養過沈寂星的那家人。
“你給我等等!”周熠禮從臺上跳下來,謹慎又狐疑地盯著他,“沈寂星認你當弟弟了?”
他記得沈寂星對那夫婦挺尊敬的,偶爾看到老赫伯特在尋找的字畫還會寄給他。
馬爾斯目光閃了兩下,“對啊。”
誰知周熠禮抬腿就給他一腳,“你哥的老公你也敢想,我今天就替你哥教教你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