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刷刷愣在原地。
眼睜睜看著修長慵懶的藍髮男人,摟著無奈扶額縱容他的美人星離開。
“他是狗吧?!”
盛確一眼就看穿周熠禮的想法。
指著他的背影口出妄言:“他就是想把我們都趕去慶功宴,好纏著沈哥哥陪他醬醬釀……”
傅塵抬手便捂住他的嘴。
清寒長眸低下看他,“盛確,我最近沒罵你是嗎?”
這張嘴真是跟周熠禮不相上下。
盛確愣住了,“你還敢罵我?”
長風吹亂他頭頂的慄發,那張臉上寫滿了恃寵而驕。
傅塵向來禮數刻板,哪怕心底裡再喜歡他,面上也不會毫無顧忌的縱容他。
“為什麼不……”
話音未落,他掌心覆蓋的唇輕啟,微溼的觸感在掌心一滑而過。
盛確語調含糊地看他:“你mua啊?”
傅塵:“……”
傅塵面色不太自在地收回手,改為握住他的手溫柔相扣,“罵。”
盛確眼底憋著笑意。
他這悶騷古板的小啾啾,想要表達親近的方式便只有這一種。
先前醫院裡的傅塵高冷剋制,跟在家的樣子大相徑庭。
只有當盛確晚上離開時,才會沉默拽住他,“再說一遍,微信最後的那句話。”
盛確疑惑看向被拽住的衣角,想了幾秒才想到他說了什麼。
【確實的確】:小啾啾,mua!
“哦,你想我親你啊?”
盛確不同於他,生的大膽又直白。
在傅塵靜默無聲的眸光中,把人壓在窗臺上胡亂在他臉上到處親,“muamuamua!”
盛確低眸眨眨眼看他,“離別吻,夠了嗎?”
傅塵喉結輕滑,英挺的半張臉都是水意,“多了,滾吧。”
“……”
盛確齜牙咧嘴地生氣瞪他。
隨後手指點點自己的唇,“回禮。”
傅塵除了那時候沉默洶湧,平時極少數陪他縱容。
卻遵從這他的話,淡淡吻他一下,用好聽磁性的寒冷聲調道:“mua。”
盛確那時就知道。
想要拿捏這清寒卓越的人,其實只需要一個吻。
所以他開掛啦啊哈哈哈!!!
盛確龍心大悅:“走,慶功宴,小熊跟哥走。”
熊熊兩個主子都不見了。
下意識的就跟著盛確的方向走。
隨後他的腿忽然被絆了下,接著被人摟住腰,聞到一種很典雅昂貴的香水味。
“小蠢熊,誰叫你你就跟著走啊?”
熊熊對上一雙妖孽般的狐狸眸,下意識嗅嗅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然後義正言辭的實話實說。
“不是,你叫我我就不跟。”
“……”
熊熊的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司空修狡猾人生慘遭滑鐵盧,不悅低眸睨著他,“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熊熊覺得這個人完美不像真人。
“你有點好看,還香香的。”
司空修頓了下,眉梢緩緩挑起弧度,“那是我好看還是你白月光好看,我香還是你白月光香,嗯?”
熊熊從他身上跳下來就落荒跑了。
司空修漫不經心整理紐扣,邁著長腿優雅跟上,“跑什麼,說說啊?來給我看看你白月光什麼樣。”
幾人離去以後。
角落裡的一團人影動了動,那是身高不夠踮腳摔得最遠的。
馬爾斯艱難爬起來盯著幾人的背影。
用匱乏的中文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