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若是真的動起手來,最後的結局也只能是兩敗俱傷,讓別的幫派坐收漁翁之利。
孟茜見彪哥不出聲,隨即又說道:“他雖然是我的男朋友,但我們兩個人也不太喜歡管對方的事情。我也不想幹預你們男人之間的過節,只要你擋著的解決就ok。但若是貴幫想要亂來,我愛武社的弟兄也不是隻會過家家的小朋友。論打架砍人,也沒有怕過哪個人。”
這無疑是孟茜在給對方找臺階下,但這番話卻在後來給蕭大帥哥帶來了一系列的麻煩。
“好!今天,我就給二小姐一個面子。今晚,我把過節拋在一邊只談賽車,但願二小姐不要忘了剛才所說的話。”彪哥點了點頭,冷冷地看了蕭天鳴一眼,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放心!我孟茜說過的話絕不是放屁。對了,銀狐妖姬怎麼還沒有來?”孟茜問道。
彪哥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恐怕她早就來了,只是躲在一邊看熱鬧罷了。”
彪哥的話語剛落,只見一條銀色的幻影劃過黑幕,鬼魅一般地來到了面前。一輛銀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跟前,仙樂一般的聲音從車裡傳來:“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洞察力。”
“過獎!我也只是胡亂猜的!倒是銀狐你的車技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彪哥笑著說道。
“出神入化不敢當,只是本人的車技比許多人好一點而已。”銀狐淡淡地說道,話裡不但沒有一絲的驕傲,反而充滿了不屑,似乎跟這些人比較對自己來說,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這個銀狐到底是什麼人?”蕭天鳴的視線試圖透過透過車窗的玻璃,可惜這種玻璃並不是完全透明的。坐在車裡的人能夠從裡面看見外面,但外面的人卻無法看清裡面的動作。
“別看了!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她也不會從車裡下來。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見過她。”孟茜頓了頓,又對蕭天鳴說道,“除非你能在賽場上贏過她,讓她從車裡走下來。”
“二小姐,孟二小姐,麻煩你不要誘惑了。”蕭天鳴朝孟茜苦笑道,“你覺得那個銀狐有我的萱兒漂亮嗎?我有必要為了看她一眼不要命地去跟她飆車嗎,孟二小姐?從古到今,有許多女人都喜歡玩神秘,把自己置於高高在上的位置,弄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其實,她們到了床上一樣會呻吟,一樣會……孟二小姐,不好意思。我忘了你還沒有成年,不應該給你說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剛才,你就當什麼也沒有聽到,聽到了也當沒有聽到什麼。”
“你這個壞蛋,一天就知道亂說。”孟二小姐早已羞紅了臉,當著眾人眉目含情地白了蕭天鳴一眼,眉眼之間盡是風情楚楚。不用說,長大了絕對是一隻厲害的狐媚子。
蕭天鳴的說話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了,但沒想到還是傳進了坐在車裡的銀狐耳朵裡。
“你是什麼人?”銀狐撇開車前的彪哥,冷冷地向蕭天鳴問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反正我不是你的老公,你也不是我的老婆。”蕭天鳴淡淡地說道。能把如此直接而無恥的話說得如此心平氣和,不知臉皮要練得多厚才能做到啊!
雖然蕭天鳴看不見銀狐在車裡的動作,但不用腦袋想也知道她肯定被自己的言語氣得不輕。畢竟,人家可是一隻心高氣傲、開車還那麼好的狐狸。
“我剛才是不是說得太過直白了?”蕭天鳴見場面靜了下來,不禁偷偷地向孟茜問道。
孟茜白了蕭天鳴一眼,“撲哧”一聲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得一點都不直白。”
“只是太過無恥了!”彪哥偷偷地在心裡補了一句,自認比起蕭大帥哥來也是自愧不如。
“很好!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說話卻活著的人。但願你有勇氣說這話,也有勇氣和我比試一場車技。如果你能在比賽中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