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道,“我連詩詩寧願跟一個乞丐上床,也不會讓那頭豬碰我一下。大不了,我退出娛樂圈好了。反正,我這幾年的錢也賺得差不多了。”
“哎!詩詩,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圈裡的醜惡。你以為你一句話說不幹了,他們就會放過你嗎?”徐麗搖了搖頭,朝連詩詩說道,“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詩詩,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徐麗悄悄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房間,把連詩詩一個人留在房間裡冷靜一下。
徐麗走後,連詩詩倒是冷靜地想了很多。其實,徐麗說得沒有錯,自己還有兩年的合同在公司,根本就不可能說一句“我不幹了”就可以收東西走人了。既然他們敢找人來毒打自己,誰又敢保證他們不會對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呢?
連詩詩想到這裡,不禁又聯想到了娛樂圈幾年前發生的一樁舊案。據說一個女明星因為拒絕老闆的包養,結果被人在家裡潑了硫酸,把容給毀了,最後跳樓自殺了。
連詩詩一想到自己最引以為榮的容貌會在某一天失去的時候,臉色便慘白得如一張白紙,嘴皮上也沒有了往常的血色。
“我該怎麼辦啊?”連詩詩無助地蜷縮在床上,一行清淚從眼眸中落下,劃過蒼白的臉龐。
連詩詩首先想到的是她的經紀人徐麗。徐麗雖然在娛樂圈吃得很開,但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讓她來幫自己對抗羅僑佑和整個公司,顯然是不可能的。一來,徐麗有家庭,不會願意為自己賠上這個家庭;二來,徐麗也沒這個實力啊。
連詩詩第二個想的是就是她的父母了。連詩詩雖然相信自己的父母會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自己的安全,但也清楚二老根本就沒有對抗羅僑佑的資本。自己把事情告訴給二老,也只是讓他們徒增煩惱。
剩下的就是連詩詩的親戚、朋友和同學了。與連詩詩關係好的有幾個,但基本上都無法抗衡羅僑佑的勢力。至於其他,可能根本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我該怎麼辦啊?”連詩詩在接近絕望的時候,忽然想起了蕭天鳴在餐廳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張名片。
“那個人既然敢打羅鳴,想必應該不怕羅僑佑。”連詩詩想到這裡,飛快地掀開被子,穿著睡衣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抽屜面前,瘋狂地找起了蕭天鳴的名片來。
蕭天鳴不知道連詩詩在別墅裡面瘋狂地找自己的名片,準備找自己幫忙,只知道有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又在找自己的麻煩。
如果按照歐陽芷和陳白露的意思,蕭天鳴是要在家休息一週才能外出,但蕭天鳴規規矩矩地呆了兩天之後便忍不住了。更何況,蕭天鳴在這個時候又收到了一封讓蕭天鳴很苦惱的挑戰書。
之所以說這封挑戰書讓蕭天鳴感到很苦惱,倒不是說蕭天鳴很怕對方,只是因為這封挑戰書的錯誤實在太多了。短短的五句話拋開兩句話的語法錯誤不說,居然還有三個詞用錯了,兩個字寫成了錯別字,一個字蕭天鳴怎麼認都沒有認出來。最後還是東方怡聯絡上下文,才勉強把這個字猜了出來。
蕭天鳴丟開這封挑戰書,頓時捧腹大笑道:“真他媽笑死我了。這個亨利的中文這麼差居然也敢來留學。我三歲的時候寫的東西都比這個好。”
別看蕭天鳴笑得前僕後仰、不亦樂乎,一旁的女人們則是板著臉,一本正經地看著蕭天鳴。
“你們真是沒有幽默細胞,這麼好笑的挑戰書都不笑。”蕭天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見其他人不笑,自己也不敢再笑了,“你們別這麼看著我,有什麼話直說好嗎?”
歐陽芷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經地對蕭天鳴說道:“你怎麼處理這封挑戰書?”
“扔進垃圾桶或者儲存下來當笑話看。”蕭天鳴看著歐陽芷回答道。
“那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