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長大的風衣,裡面是白色的羊毛衫。如果只是把竊聽器附著在許娥的外衣上,只要許娥回到家就把衣服脫了,竊聽器根本就起不到應有的效果。思來想去,蕭天鳴決定自己趁許娥打牌這當回潛入她的家裡,直接將竊聽器裝在那裡。
“親愛的,你在這裡慢慢打,我出去辦點事。”蕭天鳴一邊對陳白露說道,一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那你快去快回吧!”陳白露雖然不知道蕭天鳴究竟要去辦什麼事,但也知道這件事應該和營救自己的老闆有關,點了點頭,繼續把注意力投到自己手裡的牌上面。如果說陳白露剛才打牌只是在虛以委蛇,那現在輸紅了眼,反倒是越來越投入了。
蕭天鳴從茶館出來,徑直朝許娥的屋子走去。
作為周國濤的情人,在周國濤出事的時候,許娥也曾進入過警方的視線。只是,透過兩天的觀察之後,警察並沒有在許娥身上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便因此放鬆了對她的監控。現在,警方只是對許娥的手機進行監控。
不過,蕭天鳴來到許娥公寓的時候還是保持了較高的警惕。在排除警察定點監視的可能之外,蕭天鳴這才拿出那把“萬能鑰匙”開啟了許娥的家裡。許娥就是一個在異鄉的單身貴族,所以蕭天鳴倒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人來拜訪她。
許娥雖然是一個人住,但房子卻不小,三室兩廳,足足有一百二十個平方。屋內的擺設齊整,打掃乾淨,地板上還閃著亮光,應該是剛打掃了不久。蕭天鳴小心翼翼地將身上的三個竊聽器,分別放在了客廳、臥室和衛生間。
“早知道這裡這麼寬,我就該多帶點竊聽器來了。”蕭天鳴遺憾地搖了搖頭,在客廳裡暗暗地觀察了起來。
許娥的臥室呈長方形走向,正面放了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床尾是一臺臺式電腦。床頭的左邊是一張梳妝檯,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香水和化妝品,右邊則是一個高立櫃。蕭天鳴開啟一看,上面掛著一排各式各樣的冬衣,下面則放著一堆種類繁多的內衣。不管是一般的蕾絲內褲還是布料少得可憐的丁字褲,這裡都是應有盡有。蕭天鳴甚至還在裡面發現了一兩件襠部被鏤空的情*趣內衣,心裡不禁升起了一個念頭:好久也讓白露她們每人買幾條。
蕭天鳴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輕輕地將衣櫃的門重新關上了,繼續觀察別的地方。忽然,蕭天鳴對掛在床頭的那張照片產生了興趣。
那個相框足有半個人那麼大,筆直掛在牆頭。照片上的人物是許娥,劉海、扶腰、四十五度角,給人的感受倒是一片清新,與剛剛見到的嫵媚不同,想必應該是許娥幾年前的作品。
蕭天鳴在畫上沒有找到任何問題,又輕輕地將相框托起,想看一下被相框遮住的地方有沒有暗櫥。結果,蕭天鳴看到的是一片沒有任何異樣的牆壁,知道自己的猜測又錯了。
“難道周國濤潛逃之後就與許娥斷絕了關係,沒有半點聯絡?”蕭天鳴不相信周國濤走得真的這麼從容,他在國內肯定留下了什麼東西,只是自己現在並沒有發現而已。
蕭天鳴不敢在許娥的房裡停留太久,見實在沒有發現,便輕輕地關上了門,走了出來。
當蕭天鳴回來的時候,陳白露非但沒有扭轉局面,反而輸得更多了,許娥、曹禿子和劉春紅的面前都各壓了兩三張紅票子。看樣子,陳白露至少也貢獻了七八百出去。
陳白露見蕭天鳴回來了,兩隻眼睛撲閃撲閃,就像見了救世主一樣的小女孩,連忙對蕭天鳴說道:“我去上廁所,你來替我玩一下。”
許娥、曹禿子已經贏得缽盈盆滿,陳白露說出的理由有合適,所以他們這回倒沒有反對蕭天鳴坐下來接替陳白露。
蕭天鳴坐下來打了兩盤之後就摸清楚了套路,加上今下午的運氣也著實不錯,很快便打出了一個高翻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