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北京,周凌薇還有點意猶未盡:“啊?這就回北京了?”
“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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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凌薇去洗手間的間隙,劉與邱在她電腦裡無意地瞥見jeffrey給她發的郵件。
數十封,用的全是中文,還不少錯別字。
這狗東西,不是在非洲忙著做慈善嗎?倒是挺會忙裡偷閒勾搭姑娘。
身後傳來馬桶沖水聲,他立即把畫面調回到ppt上:“快過來寫。”
冷冰冰的,比催命的客戶還冷漠。
酒店只有一張椅子,周凌薇回來了,他把座位還給她,自己坐到床上。
電腦螢幕反射出來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肯定不是在看手機。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去,劉與邱猝不及防,保持原有的姿勢直愣愣地盯著她,而不是她的電腦。
對上他不太好看的臉,想半天沒想出來哪裡惹他了,夕陽看了,答應了送他貝殼,氣泡水也喝光了。
周凌薇衝他擺擺手:“你這樣特別像監考老師,你轉過去,該幹嘛幹嘛,要不然我寫不出來。”
還有點氣鼓鼓的,像個河豚,劉與邱的笑容漸濃,轉個身趴在床上假裝休息。
週日回到北京已接近傍晚,三環堵得水洩不通,車裡舒緩的音樂將外面不耐煩的喇叭聲隔絕。
“你等會兒我放在麥子店街小區門口就成。”
頗有一種利用完就不認人的感覺,周凌薇成,劉與邱不成:“去我家,補償我。”
“補償你什麼啊?”
“我要修改一下我們的約定,欠的都要補上。”
周凌薇倒是很好奇:“怎麼算?”
“兩晚並一天。”劉與邱豎起兩根手指又放下去一根:“你上週放了我兩次鴿子,今天週日,報告也寫完了,你要補償我。”
這個補償方案是否合理,她暫且不論,想起黃煙不在家,回去也是一個人,倒不如和他在一起。
他們是各取所需,他需要她的補償,她需要他填補孤單。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