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沒有從在總部任職的學妹那得知wrence在所有人享受國慶長假時一聲不響地去了上海還去了總部,林月朗並覺得自己會這麼快捲入危機中。
她一直認為wrence除了一張嘴皮子外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有了這個“意外”,接下來的2012年年末對其他的影響可能不大,對林月朗來說恐怕會是一場up or out的生死局。
她並非一定要在j死磕,她的履歷去任何一家公司都能拿到一個更高的職位,更豐厚的薪水,更多的主動權。
林月朗是一個把主動權攥緊在手中的人,絕不會讓自己被動地從這裡out
她正苦於找不到wrence的破綻時,老天賞賜了一個機會。
10月中旬的一天,周凌薇回到觀察室裡取資料,抬腳要離開,視線卻被會議室的一幕牽過去。
她呼吸一滯,曲悠和wrence在對面忘情地接吻。
驀地,曲悠近期莫名的改變似乎有了答案,她總是神秘兮兮握著手機,有時熱發燙,有時又特別生氣地把手機摔在桌子上。
她最近也不著急下班,在工位上磨磨蹭蹭。
周凌薇站在原地怔怔地思索。
是要把門鎖住不讓其他人進來看到這一幕還是要走出去裝作若無其事地去敲會議室的門提醒他們?
還未做好決定,曲悠奮力地推開wrence,剛才親暱的畫面變成爭執,觀察室的門也被人從外悄悄地推開。
會議室裡的談話聲從音響裡傳出來。
周凌薇這才發覺有人走進了觀察室,她驚覺地瞪大眼睛:“sa——”
林月朗淡定地抬手打斷她:“你出去吧,給yoyo發個資訊。”
周凌薇還是呆滯的表情,機械地連說幾個好的。
她離開後,林月朗把門鎖住,饒有興趣地坐在椅子上聽對面的男女說話,心中暗罵曲悠這個蠢貨,wrence這個渣男!
曲悠指著wrence的鼻子大罵一句:“你這個騙子!”
他不急不躁地問她:“我怎麼騙你?”
“還是那個號給我轉錢,我問過了人家說你根本沒有和你老婆離婚,你說你要離婚的,這多久了,你離了嗎?”
“我們結婚這麼多年,離婚哪會這麼容易,還有經濟上的牽絆。”
……
聽了幾分鐘,林月朗的笑意漸濃,一切昭然若揭。
原來wrence推薦入庫的那家供應商公司是他自己的,他把j的錢鑽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在j可是大忌!
曲悠氣急敗壞地走出會議室,幾秒後,wrence滿臉不在乎地離開。
林月朗走進觀察室裡的小倉庫,把剛才那一幕刻成光碟,將記錄從電腦裡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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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距離午休時間還有半小時,一位不速之客匆匆走進j,對著前臺厲聲喝道:“我找你們公司的vivian”
j上上下下都是很專業,前臺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情緒影響,依舊是甜美的笑容,柔和的聲音:“vivian?女士,請問您找哪位vivian?”
“定性部的。”
前臺立即找到對應的短號撥過去。
看到一位年輕的女人走過來,女人問前臺:“這位就是vivian嗎?”
前臺不明所以地點頭。
女人快步上前揪起周凌薇的頭髮跟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誒誒誒,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就是你們j的員工,不僅受賄,還做小三。”
聲音如驚雷響徹整個前臺。
女人說的「受賄」,她不清楚,但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