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客人的聯絡方式,他們好像還是公司的行政,可以透過他們來打通。”
這麼說著,她立馬掏出手機記下來,隨後又說:“再送一些折扣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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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同樣不好過的還有遠在智利的劉與邱。
他調到j南美總部快四個月了,習慣了北京的快節奏和高效率,他發覺這裡的下屬真難帶。
躺平,似乎不是他們所追求的,而是一種常態。
趁著出差,劉與邱給自己放了一個假,繞去香港找竇莘。
去年年末範妮工作調動,回到了香港工作,竇莘緊隨其後,也申請了調動。
瞧見劉與邱愣愣地盯著維港發呆,竇莘恨不得衝過去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日出小姐拋棄他都快一年了,指不定人家ove on了,他卻還是這副死樣子。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竇莘都不信有人會困在一段舊情中太久,如果有,那一定是太欠揍。
他衝過去了,手抬在半空中,又覺得劉與邱這副樣子實在可憐,最終手掌從頭頂移到耳朵,摘了他的耳機:“在聽什麼?”
劉與邱眼疾手快地換下一首:“沒什麼,聽歌。”
竇莘眼尖,早就看到了螢幕上的畫面:“啊,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首歌?”
劉與邱沒搭理他,默默地把耳機收起來。
竇莘可不會放過他:“好聽嗎?傳給我聽聽。”
,!
劉與邱自嘲般地笑了笑,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一首歌,是他從之前在山縣拍的片段中擷取下來的音訊,剪輯成一個錄音。
對別人來說很無聊,對他而言卻很動聽。
裡面藏著周凌薇娓娓道來的女同學故事,還有那句特別標誌性的開場白:“劉與邱,你知道嗎?”
每次聽到都能立即腦補出她的臉——一本正經的神情下是古靈精怪的念頭,隨後是出其不意的話。
多可愛,所以那首不是音樂的歌叫做「薇薇的歌」。
見他不給聽,竇莘也沒強求:“誒,她都快畢業了吧,不知道以後會去哪。”
劉與邱終於說話了:“愛去哪去哪,人各有命。”
竇莘驚愕地看他:“很好,放下了。”
劉與邱笑笑,轉眼又看向毫無波瀾的海面,可他的心終究不如海平靜。
他不知道周凌薇以後會去哪,但他知道她最近好像有點缺錢。
前不久,他偶然聽到林月朗提到她:“vivian在做freencer,最近幫我們做了一個專案,看來去深造還真有用。”
劉與邱似是附和地點頭:“是嗎?”
林月朗當時一臉得意:“當然,她多了rcial sense,當初放她走是對的,她不應該被困在一個地方太久。”
原本他想旁敲側擊打聽周凌薇的聯絡方式,聽到最後一句話,他放棄了。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