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就像到了瓶頸期怎麼都上不去了。”
天南苦澀的說。
“你們的事情不好辦,聽天少說澤磊變得比之前更冷酷了,在生意場上更狠了,我估計也是受失戀的刺激吧,我希望你們都好好的,別到最後兄弟做不成了還沒有一個人獲得愛情。”
張誠宇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即使撕破臉也要值得,哪怕有一個人幸福也好,就怕最後陶盈笑誰也沒跟,他猜那個有個性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能做出這件事,他光想想就頭疼,更別說當事人了。
“聽天由命吧,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再說我也根本不想回頭。”
“好吧,祝你好運,天夢最近幹什麼呢?打她電話都沒訊號,影片也沒人接。”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話題好不好?
“去野外實訓去了吧,不讓帶任何通訊裝置的。”
“什麼?野、外、實、訓?什麼破學校啊竟有這種課程,出了危險怎麼辦?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在深山老林裡生存,簡直是胡鬧,你早就知道了怎麼沒制止她去,實在不行給學校打聲招呼停了她這門課程啊,你是他哥哥怎麼對她一點都不上心呢?沒心思不想管告訴我一聲啊。”
張誠宇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天南煩躁的堵住耳朵,這一動作更激怒了張誠宇那顆愛天夢的心。
“你還嫌棄我煩?你說說我說的哪句話不對?你別光顧著你自己的兒女情長就不管妹妹了啊,要是真不管了我接手全權負責,你回家和吳叔秦姨商量一下。”
“滾下去。”
“什麼?”
“停車,你滾下去。”
正在勻速行駛的汽車突然剎在了路邊,張誠宇望著汽車尾氣氣的直跺腳。
不生氣不生氣,看在他現在鬧心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計較。
一邊叨咕告訴自己不生氣一邊想起剛才被天南趕下車的樣子就氣火攻心,他張誠宇這輩子還沒讓人趕下車過呢。
上秋的夜晚冷的深入骨髓,在路邊瑟瑟發抖的等了大半個小時才等來司機,氣的他想罵人,事實上他也那麼做了。
“你是去買汽車了嗎?怎麼這麼慢?蝸牛的速度都比你快,下次在這樣你就回家吧。”
司機在前面默默的看了眼指標已經指到後半夜的腕錶,從接到張總的電話就以最快的速度從抱著老婆的被窩裡爬了出來還是被訓了,不知道今晚誰給了老闆氣受,給他大半夜的扔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