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也沒人說他長這麼牛逼啊。」
「你帥到我了,快往後退退,我有點臉紅了。」
「這濃眉大眼,這根根分明的睫毛,這高挺鼻樑,這看狗一樣的高傲眼神,啊啊啊去拍戲啊!!!」
「糟糕,真的好帥,母愛變質。」
彈幕被周熠禮顏值來了個暴擊。
導演也得了個暴擊。
這少爺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他悄悄跟攝像對麥:“去提醒周熠禮謹言慎行!”
跟拍:“?”
少爺氣頭上,我哪敢啊。
跟拍眼珠子一轉,悄悄地在沈寂星耳邊說了什麼。
沈寂星平靜抬眸:“周熠禮。”
周熠禮側眸看他一眼。
老實了。
跟拍好似感受到了什麼叫血脈壓制。
周熠禮慢悠悠地後退一步,收起張口就來的騷話,漫不經心地解釋:“狼王和王冠傻子都看得出來,至於岑素素和司空修……”
周熠禮似輕嗤一聲:“哪個好人上來先找預言家和女巫的?”
“就算是好人想要帶隊,也要看看預言家摸的是不是狼牌。”
“摸一張好人還跳出來,找死嗎?”
「摸一張好人還跳出來,找死嗎?」
「也不知道是誰摸了一把小腰,激動地跳出預言家就保女巫,我都不想說。」
「雖然心裡知道是狼,但你那時候的快樂不像假的,兒。」
「你摸星星腰的三十秒裡,想的究竟他是狼王還是女巫?」
「大膽開麥,是老婆(比心)」
周熠禮:“……”
周熠禮動動手指。
把攝像機上的滾動彈幕關了。
他漫然冷嗤一聲:“跳出來又怎樣,我就是故意找死,起碼有百分之五十的獲勝機率。”
周熠禮的耐心解釋並不多見。
彈幕盯著他忽然發現。
「他耳朵紅了!!!」
「那些說周熠禮智商不高的人呢,怎麼不繼續了?」
周熠禮並不傻,他只是很多事懶得做,懶得學。
至少,他看人很準。
周熠禮剛貼著沈寂星坐下來,大腿不經意輕抵他一下,便看到沈寂星平靜挪開長腿。
側眸看他一眼:“恩將仇報?”
顯然,周熠禮讓他受懲罰。
他來興師問罪了。
周熠禮懶懶歪頭看他:“嗯,以怨報德。”
這小雄獅偶爾欠得很,就喜歡捉弄人,咬他一口再跑。
任他生氣羞惱。
他乖乖趴著歪頭看他,覺得他生氣又漂亮又好玩。
沈寂星懶得跟他計較,不再多說什麼。
總歸一個遊戲懲罰而已,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他的膝蓋又被輕輕撞了下。
周熠禮那雙被彈幕狂截圖的睥睨眼眸,被她們如今稱為看狗一樣的高傲眼神,如今正安靜又溼漉漉地望著他。
“你生氣了?”
沈寂星怔了一瞬。
薄唇輕動,還未來得及說話。
周熠禮安靜又緩慢地垂眸,指腹摩挲著掌心再不離手的小王冠。
“你知道,從你口中聽到一句真心話。”
周熠禮長眸輕垂,似不甘笑了下:“有多難嗎?”
沈寂星沉默看他兩秒。
其實並不明白這個結論從何而來。
“難嗎?”
沈寂星平靜起身,走向抽牌處的真心話區:“我明明對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話。”
——
皎皎在外地,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