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高層人士——孔一揚!他桌子上擺放的是一種十分稀有的東西,名叫“命珠”這命珠可以與剛剛出生的孩子結合,形成一種奇妙的聯絡,一旦孩子死去,這命珠就會破碎
孔一揚當初得到了一顆,便與自己的兒子孔真結合在一起,如今命珠碎裂,代表著他那養育了二十多年的骨肉已經身死!
“不!”孔一揚猛地一拍桌子,頓時面前那結實的玉石桌面就化為一團粉末,而且餘勢不減,強烈的衝擊更是將周圍的書架全部震碎,紙張,碎屑到處飄落
門外守衛的人連忙衝了進來,其中一位臉『色』死板幾乎沒有什麼人『性』化的表情的男子看向孔一揚,道:“老爺,怎麼了?”
孔一揚此刻雙眼一片血紅,如同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看向那男子道:“少爺去哪了?”
那人眉頭一皺,連忙回憶一陣後說道:“前幾天少爺就離開了府院,當時屬下不敢過問,只是聽有看見的人說,少爺是帶著霍先生,孫裕和李成離開的”
孔一揚聞言竟是忽然安靜下來,站在那裡整整的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天棚,良久之後,忽然“哇”的噴出一口血來,接著整個人臉『色』先是一片『潮』紅,接著就是病態的蒼白,到了後來竟是如同金紙一般!
那個守衛頓時驚慌起來,連忙呼喊著人過來幫忙,同時也派人去找了府上常年供養的大夫,一堆人忙碌了好半天,才將孔一揚喚醒
誰知孔一揚剛剛醒來,甚至眼睛都還沒有睜開,便用一種顫抖的聲音悲呼道:“我的兒啊你死的冤枉,為父就算上天入地也要替你報仇!”
眾人紛紛震驚——少爺死了?少爺怎麼可能死了?在這南州屍誰敢動孔家的人?
孔真被殺的訊息,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南山城,各方勢力也都收到了訊息
殺盟總部,一個深邃的房間當中,杜鐵衣如同一根木頭一般坐在一個蒲團之上,顯然是在修煉或者思考
忽然敲門聲響起,有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間當中,衝著杜鐵衣拱手道:“堂主,孔一揚的兒子孔真死了”
杜鐵衣睜開雙眼,平淡的似乎沒有人味兒的眼睛裡閃過一道驚訝,道:“怎麼死的?”
那人彎腰道:“屬下不知,這是孔府那邊剛剛傳出的訊息,似乎是孔真的命珠碎了”
杜鐵衣皺了皺眉,喃喃道:“哪個嫌命長的,竟然敢殺孔真?”想了想,杜鐵衣忽然開口道:“吩咐下去,這幾天讓底下的人都小心點,別太張揚,尤其是不要招惹到孔家的人”
那人疑『惑』的道:“堂主,我們殺盟難道還怕了孔家不成?”
杜鐵衣眉頭一皺,道:“你懂什麼?孔一揚平日雖然像毒蛇一樣陰險,但他最寶貝的就是那個大兒子孔真如今孔真已死,又找不出殺他的真兇,孔一揚現在就是一條瘋狗,肯定要逮誰咬誰,這種時候和他起衝突是傻子!”
那人頓時連連點頭,然後領命去了
同樣的,在南山城有些勢力的人如今全都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了孔一揚,他正愁找不到兇手,而在他的想法當中,敢動孔真的人,必然也是個在勢力上不弱於自己的!所以,殺盟,納奇煌這些人是他主要的懷疑物件
“吩咐下去,給我查!就算把南州省給我翻個天翻地覆,也要把殺我兒子的兇手給找出來!”孔一揚的咆哮聲隱隱在整個南山城上空盤旋
而另一邊的孔鈞等人,則已經好好的休息一天後,第二天啟程上路,趕往南山城了
因為孔大剛剛用了禁忌之術,身體極度虛弱,加上孔暉和孔耀的傷勢也不輕,所以馬車是必不可少的,好在這些東西碧玉傭兵團都有很多,幾人找了最好的一輛大車上去,其他人在各自休息養神,清兒陪著孔鈞坐在一旁正在研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