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自不同的天和地
你總是感覺和我一起
是漫無邊際陰冷的恐懼
我真的好愛你我願意改變自己
我願意為你流浪在戈壁
只求你不要拒絕不要離別
不要給我風雪
我真的好愛你我願意改變自己
我願意為你揹負一身羊皮
只要你讓我靠近讓我愛你
相偎相依
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裡的羔羊
我拋卻同伴獨自流浪
就是不願別人把你分享
我確定這一輩子都會在你身旁
帶著火熱的心隨你到任何地方
你讓我痴讓我狂
愛你的嚎叫還在山谷迴盪
我確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
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夢想
我摟你在懷裡裝進我的身體
讓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你確定看到我為你披上那溫柔的羊皮
是一個男人無法表露脆弱的感情
我有多愛你就有多少柔情
我相信這柔情定能感動天地”
不能不讓我心驚,這是我一次跟他在小酒館裡喝酒時,我看著他藍色的眼眸,忽然覺得很想唱歌,那時,我說:“其實你的嗓音唱有首歌一定很好聽,我覺得你就是一匹被馴化的狼。”於是我就拿腔作勢地哼了那首《披著羊皮的狼》。當時他聽完什麼都沒說,我也很快把這事給忘記了。畢竟一時的小插曲罷了,卻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有心,只聽了一遍,就把這歌的感情拿捏的如此準確。
我握著言剛遞給我的絲帕,一時間不知所措。
“怎麼了,不舒服?”言溫熱的大手握住了我發涼的手指。
“嗯,皇上,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吧。”獨孤圖突然的表演讓我真的無法接受,如果他的事情單單是爹和言的爭奪,也就罷了,我不想參與其中。這個遊戲是我不能接受的。
“那好,我們回去。”言牽著我就站了起來。
離開了一時間安靜的有些詭異的宴會現場,我似乎還能感受身後那一道發出闇火的灼燒。
言牽著我徑直回到了飛鸞宮,一路上我們都沉默寡言,我是不知道該找什麼話說,他則一副異常的平靜,那種平靜總讓我有種不安的感覺。
直到我一口氣喝了一大杯茶後,才覺得自己的心又裝回了胸腔,看著這飛鸞宮的金壁輝煌,我忽然覺得很累。
“他的歌很特別!”言突然就開口了,把玩著我的手指,似乎我的手已經成為他的一部分,只要我們在一起,他就一直抓著我的手,似乎從來沒鬆開過。
“啊!什麼?”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時間沒注意他居然會突然說話。
“娘子不知道為夫說的誰麼?”他又在笑,眼底一點笑意都沒有,我知道這個表情說明他在生氣。“這雙手的確生的漂亮。”他似有所指。
我手指一抖,裝作隨意地笑笑,抽回那隻被他已經研究千百變的手,似乎剛才獨孤圖拉的就是這隻手吧?“皇上就這樣走了,番月的使者怎麼想啊?不會失了禮節吧?”我換了一個話題。
“管他們呢!娘子的身體不舒服,相公我當然要先陪娘子重要。”
我嘆了口氣,跟他說過千變了,我們是帝后,不是普通的夫妻,不要老叫我娘子,他似乎根本沒長耳朵。
“番月的使者為什麼來啊?”我似乎不經意地提起。我並未發現他眼睛裡一閃而過的精光。
“他們不過是想帶走他們的小王子而已。娘子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