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的是多材商行財力之雄厚,差點收購了另外兩家商行。
聽說數百年前,因為收購一事,整個南域動盪不安。
最後卻莫名其妙的消停了,
而這三大商行並不屬於任何宗門,但是卻沒有任何宗門敢輕易得罪他們。
錢姓則是紅坊鎮的坊主,至於這坊主之位,則是由三家輪換,每十年一次。
這個十年正好輪到紅靈寶商行的錢家來做坊主。
紅坊鎮外的攤位,則是三家默許他們的存在,就算是三家不讓他們存在,無數散修也會自發的組建一個小坊市,
等到坊市發展到一定規模,三家又得繼續去入駐,與其這樣,還不如放任散修門擺攤,這樣也能吸引眾多散修前來購買冒險所需。
而這三家商行的商鋪當然是紅坊鎮中心位置的那些閣樓。
秦蕭在這位修士的帶領下來到了多寶商行的多寶煉器閣第九層。
“錢道友別來無恙。”
錢姓老者抱拳哈哈大笑,
“秦道友多日不見,風采更勝往昔。”
錢姓老者請秦蕭入座,迎賓女修趕忙給兩人倒上靈茶。
“秦道友,此次來我們紅坊鎮不知所為何事啊?”
秦蕭呵呵一笑,內心腹誹,還不是你這個老東西通風報信,要不然我能知道,這裡有個膽大包天的宵小之徒,敢光天化日之下賣我天元宗法器,還敢當眾改法器上的標記,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秦蕭拿出一件從林奇攤位上買來的法器,然後將標記展示在錢坊主面前,然後又拿出自己的法器,也將法器上的標記展示給了錢坊主。
“錢坊主,你可看得出來這有什麼不同。”
錢坊主假裝認真觀察可以下,
“一個天字,一個夫字,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錢坊主,你我都是明白人,這林奇私自販賣我宗法器,還公然修改法器上的標記,我天元宗,何時變得如此好欺負了。”
秦蕭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
“錢坊主,我在紅坊鎮殺個人,應該沒多大影響吧?”
錢坊主眼神微眯,之前確實是他讓人通知的秦蕭,但是經過昨晚上琉璃淨月塔一事。
再加上紅燭鎮當時逃走的修士的傳出來的零星線索,靈寶商行懷疑那個器神就在紅坊鎮,
可是偏偏林奇和阿黃沒有進入他們的眼中,
因為靈寶商行手中有關於老騙子的一些資料雖然不多,但是他們知道老騙子精通一種極其玄妙的幻術,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所以當天一人一狗的法相和龍鳳相爭的場景,他們覺得只是不過是林奇也擁有同樣玄妙的幻術。
但是為了不得罪器神,錢坊主要求天元宗,暫時不能在紅坊鎮動手。
“秦道友,在紅坊鎮殺得罪你們天元宗的人,倒是無可厚非,不過近期不行,如果秦道友想要動手,還請到紅坊鎮外動手。”
秦蕭頓時暴怒,
“錢坊主,你這是在包庇林奇嗎?還是包庇紫府宗。”
多寶商行可不是普通商行他們可不怕天元宗,錢坊主頓時語氣冷了幾分。
“秦道友,訊息是我派人傳給你的,已經給足了你們天元宗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送客。”
迎賓女修恭恭敬敬的行禮,
“秦道友請。”
秦蕭大袖一甩冷哼了一句,
“錢坊主,告辭。”
“不送。”
兩人的談話從頭到尾都帶著相互敲打的意味,
等秦蕭走後,一個年輕修士從暗門中走了出來。
“這天元宗的大弟子,倒是有些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