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溝村的人居然合同外人把咱們張家溝村的人打死了,而且還打死好幾個。”
張家溝村族長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他放下手機猛的把手裡的龍頭柺杖狠狠的拄在了地上。
“吩咐下去,立即召集族人在祠堂商議。”
說話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如今張家溝村的族長張雲山。
儘管已經改制了很多年,隊長村長鎮長取代了以前很多的家族模式。但在這裡依然延續著上千年的一個傳統,那就是族長制。族長一句話比官方委派的村長都還管用。
張雲山接到族人在河堤上打回來的電話,就立即召開了族人大會。
張家溝村別看只是一個小小山溝名字,但是這張家的祠堂,修建的恢宏大氣。周圍三十里地都是張家溝村和吳家溝村的範圍。這周圍也只有這兩家在這裡搶奪水資源,就可以看出這兩家究竟有怎樣龐大的底蘊存在?
“剛剛河堤上發生搶水的事情,相信你們都得到了通知。”
張雲山雙手放在龍頭柺杖上不急不緩的說道,哪怕就是死了好幾個人,他這大家風範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張紅,你是咱們張家溝村下一代族長的接班人,說說你的看法。”
“族爺!”
一個30來歲的青年,從下面的凳子上站起來,然後衝著上位的張雲山一抱拳頭。
“如果是走明面,咱們這件事情就通知派出所讓官方出面解決。”
“哼!”
上方的張雲山鼻子裡面重重的哼了一聲。
“按照咱們張家溝村和吳家溝村這上千年以來的協議…”
張紅被老爺子這麼一哼,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改口說道。
“咱們張家溝村和吳家溝村1000年前可就是有協議的,凡是解決不了的事情,都在拳腳上見高低。這一次他們率先破壞的規定,咱們自然要打上門去血債血還。”
坐在上方的張雲山半眯著眼睛,他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瞌睡來了還是贊同張紅的話。
其他的族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在這樣的場合如果不是族長髮話,誰也不敢擅自開口,否則可就會受到嚴重的懲罰。
“只不過在這之前,咱們得先弄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吳家溝村的人會破壞上千年以來的村規民俗。”
“那你的意思是。”
坐在上面的張雲山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的意思,咱們就去吳家溝村問問他們的族長吳青松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不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破壞規矩的是他們,咱們張家溝村必然讓他們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下面不少張家溝村村民憤怒的舉起了拳頭。
“通知下去。”
張雲山和旁邊的另外一個老子交頭接耳一番之後,這才緩緩的開口。
“村子裡面18歲以上60歲以下的,都拿出傢伙到吳家溝村去走一趟。”
“是族長。”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然後轉身有序的離開了張家溝村的祠堂。
5分鐘之後,幾百號人寂靜無聲的匯聚在祠堂的外面,而無一例外他們手裡抓住的都是一根白蠟杆製作的齊眉棍。這種白蠟杆製作的齊眉棍不但輕巧而且韌性十分的好,特別是那些武術表演用,這種材質的武器揮舞起來那真的是虎虎生風。
“族長,族長不好了,張家溝村的人向咱們這邊殺過來了。”
黑壓壓的人群還沒有靠近吳家溝村,立即有人撒丫子向著中間的族長家裡跑過去。
“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吳家溝村的吳青松也是一個70多歲的老頭子,比起仙風道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