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醒甦醒;又能怎麼樣?我說他們狗急跳牆;並不是指綁架你朋友不擇手段;而是急衝衝要弄醒甦醒這件事。足見他們黔驢技窮;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甦醒的口供上;這件事本身就是狗急跳牆。”
孟帥不大明白;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變得這麼焦慮?”
岑奕風道:“這個我也不明白;不過肯定是發生了大事。要想弄明白;說不定你還方便些。”
孟帥奇道:“我?”
岑奕風點頭;道:“皇帝變得這麼著急;要麼是他本身有問題;譬如得了急病;命不久長。要麼就是在外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這天底下;能把皇帝逼到這個份上的;恐怕只有那些大荒來的弟子了吧。”
孟帥認同道:“是了。我可以去問問牧之鹿前輩;到底皇帝在搞什麼飛機
岑奕風沒注意他怪異的用詞;緩緩道:“無論什麼變故;皇帝已經從穩守的一方;變成了進攻的一方;只要他有動作;就一定有破綻。我有一種感覺;我們的機會到了;決戰的日子;就在眼前。”
三三三 地湧金蓮洞門開
床板無聲的抬起;一個黑洞洞的洞口出現;而一個人頭從洞口浮現出來。
若是平時;這個情景就夠孟帥做噩夢的了;不過他現在有了心理準備;長吁一口氣;道:“沒想到;幾日不見;都已經打通了。”
那頭顱轉動了一下;筆直了升了上來;好像一個人抓住了無形的繩索;不緊不慢的攀登而上;動作極其詭異。落在地上;那人撩起披在臉上的長長黑髮;露出一張白的像蠟像一樣的面孔。
孟帥嘖了一聲;就算他已經提前知道了對方的存在;這造型還是那麼嚇人;不愧是江湖上聞風喪膽的花蜘蛛虞沫。
虞沫坐在床上——就是那個已經沒了床板的床;她等於凌空而坐;卻好似坐在龍椅上一樣安然;盯著孟帥;笑道:“什麼叫幾日不見啊?你是我見過心最寬的人;接了這麼大的麻煩;都不當一回事;說走就走。你可真是處事不驚;穩坐釣臺啊。”
孟帥咳嗽一聲;道:“這才顯得我這裡坦蕩無事呢;誰能猜得到?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敢相信;我放著家裡造反不管;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虞沫瞄了他一眼;道:“這麼說你還是運籌帷幄;盡在掌握啦?我們聽說你被小丫頭抓走;都是謠言啦?”
孟帥臉色一紅;道:“也不算是謠言;不過至少沒出什麼大事。你們挖隧道;我又不幫忙;說好了我只負責掩護;現在不是很好的完成了任務了麼?倒是令高足甦醒;真是麻煩不盡啊。我都替他接過最大的麻煩了;他還栽了;真是點兒背不能怨社會。”
虞沫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小白眼狼;甦醒要不是給你打掩護;至於弄進去麼?你還不念他的好。”
孟帥苦笑道:“我還念好?我就剩下麻煩了。”
要不是剛才白也指出來;他都忘了自己還帶著這個大麻煩呢。
其實他不該忘的;在去五方世界之前;他最重要的事;就是接下了這件大事。
本來在他從龍木觀回來;剛進東宮的時候;還算是清清白白;無瓜無葛。只是一回來;就有人要找他;甦醒是一個;小天真是一個;孟帥當時就覺得不對;果斷閉關修煉罡氣。
修煉罡氣的一個月時間;他還真享受了一段清靜時光;不過事情在他破關而出第一天就捲了過來。
那一天送來的信;除了田景瑩的信;張瑤卿的信;就是姜家的信;信是由田景瑩隊伍裡的一個宮女偷偷塞給孟帥的。田景瑩的宮中;早就混進了姜家的奸細。
從這一點來說;姜家技高一籌。所以孟帥在去田景瑩那裡之前;已經先一步知道了田景瑩讓他趁著封印大會搜查幾個宮殿的打算;而且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