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錢一言不發,森冷的掃視了楊槐樹、楊大丫和幾名長舌婦一眼,恐怖的氣息威壓朝他們壓了過去。
“楊小錢,這裡是村委大院,你……你想幹什麼?大過年的你想打人嗎?”
“哼,君子動口不動手,楊小錢,你別胡來呀!”
楊槐樹等人臉色狂變,嚇到連連倒退,楊槐樹父女強自鎮定,陰沉著臉說道。
楊小錢的暴力村裡人誰都知道,剛才那幾個長舌婦頭腦一熱居然要衝上去廝打李芳芳,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那幾個長舌婦躲在人群中,嚇的滿頭大汗,暗暗後悔剛才的舉動。
“曹尼你們嗎的,你們幾個長舌婦不是要撕了老孃嗎?有種你們來撕呀?不撕就是狗孃養的!”
李芳芳站在臺上,兩隻雪白美手一插小蠻腰,跳腳痛罵臺下那幾名長舌婦。
那幾個長舌婦滿臉紫漲,躲在人群中一句屁也不敢放,預設了自己是狗孃養的。
李芳芳已經今非昔比,村裡人誰都知道她已經是楊小錢的女人,有錢有勢,沒人敢惹她。
“小賤貨,有種你也來撕了老孃呀,不撕你就是狗孃養的!”
李芳芳一臉傲嬌,矛頭又指向了楊大丫。
“曹尼瑪的騷寡婦,撕就撕,別人怕你,老孃可不怕你!”
楊大丫如今也已經今非昔比了,傍上一個神秘的富豪,有錢有勢,牛逼轟轟,哪裡咽的下這口氣,擼起袖子就要撕了李芳芳。
“住手!大過年的誰都不能打架!”
楊槐樹怕女兒被楊小錢打了,立刻站在兩人中間,嚴厲的說道,同時連連向女兒使眼色。
“哼!”
楊大丫當然也怕被楊小錢打了,趁機下臺,哼了一聲,不再說道。
“曹尼瑪的小賤貨,你就是狗孃養的!狗孃養的小賤貨!”
李芳芳不依不饒,跳腳痛罵。
剛才她和楊小錢被楊槐樹父女打臉,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趁機發作出來。
李芳芳有護身符等一些神奇的符篆,即使楊小錢不在這裡她也不怕楊大丫。
“你……你……”
楊大丫簡直快氣炸了,要不是懼怕楊小錢在這裡,她早撕了李芳芳了。
“你什麼你,曹尼瑪的狗孃養的小賤人!狗孃養的小賤人……”
李芳芳野蠻潑辣勁頭上來,一跳老高,不依不饒的指著楊大丫叫罵。
“嘿嘿嘿,芳芳,怎麼說話呢,味口也太重了吧?你口口聲說人家是狗孃養的,那你還問候人家老孃,難道你想和狗發生點愛情故事嗎?”
楊小錢一臉陽光燦爛的嘿嘿嘿笑著指出了李芳芳話裡的毛病。
“噗……咯咯咯……咯咯咯……”
李芳芳這才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毛病,當場噴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噗……噗噗……哈哈哈……”
臺下村民們一個個拼命忍著想笑,可還是有不少笑點低的人忍不住噴笑了。
“閉嘴!誰麻痺的再笑把紅包都給老子交上來!”
楊槐樹老臉鐵青,氣得渾身發抖,他不敢說楊小錢什麼,朝臺下那幾個笑出聲的村民吼道。
那幾個村民一聽說要收回他們的紅包,這還了得,紛紛嚇的握緊了手裡的紅包,一個個彷彿開關一般“咯噔”一下就不笑了。
“你……你……”
楊大丫指著楊小錢,氣得簡直快吐血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狗孃養的小賤貨!”
李芳芳得意洋洋的又懟了上去。
“騷寡婦,你麻痺不就是仗著有你男人在這裡撐腰才敢這麼囂張嗎?有種你別指望你男人撐腰咱倆好好撕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