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們都是相互認識瞭解地,至於說什麼男朋友女朋友的,張叔叔你也別亂猜,都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呢。
可是她偏偏就忘了。今天酒桌上還有倆警察呢。眼光之毒辣非一般人可比,她這麼做。反倒是欲蓋彌彰了。
張智慧聽得心裡麻煩得不行,再加上那陳年的老汾酒,一時覺得頭痛欲裂,也不想再摻乎了,打個哈欠輕聲嘀咕一句,“你們聊,不行……這酒的後勁兒上來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是地,他實在沒辦法呆下去了。
樓春雨被蒙曉豔這話提醒了,一時間也顧不得這女人是什麼來路了,笑著搖搖頭,“在陽光小區,誰敢欺負丁小寧啊?有我們物業的人呢……嚇死他們。”
他正在吹噓,另一個人走了過來,原本也是晃晃悠悠的,只是,一見到陳太忠,那廝就愣了,“呃……陳科長……”
對這個人,陳太忠倒是有印象,這傢伙好像是那個物業主任,叫什麼祖馬的,不過現在他也懶得理這倆了,“嗯,這事兒……我知道了,明天找小寧問問。”
看著林肯車走遠,樓春雨嘆口氣搖搖頭,“這傢伙身邊,怎麼這麼多美女呢?”
“你還沒見過丁小寧呢,那女的也漂亮,”祖馬撇撇嘴,“而且,我覺得這三個女人,跟這傢伙的關係,都不一般。”
“你光看見是三個了,沒準三十個都有,誰讓人家陳太忠混得又好,人又年輕呢?”樓春雨轉身往回走,“**,當官就是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夜荒唐的陳太忠爬起來吃了任嬌做地早餐,跟兩個美女調笑一陣,才說要去上班,走到門口,卻被一陣門鈴聲嚇了一跳,“叮咚
這才八點啊,誰這麼早來呢?隔著門一看,門外是個精幹的小夥子,衣冠楚楚的,大冬天還穿著西服打著領帶,手裡拎一個公文包。
蒙曉豔也聽到聲音了,開啟餐廳裡安著的監視器一看,就無奈地咂咂嘴,“任嬌,任嬌……快來看看,這是不是你的上線或者下線?”
這種天氣,還這麼注重儀表,而且一大早就來敲門,這種健康積極的生活態度,怕是隻有那些搞傳銷的才有了吧?
“去去去,他們可沒人知道你這兒,”任嬌嘴上這麼說,還是從廚房裡鑽了出來,看看監視器,又鑽了回去,“不認識這個人,估計是找你的。”
這男人還真是來找蒙曉豔的,敢情,他是鳳凰一家服裝公司的,承攬了十中地校服,等蒙曉豔代理校長之後,經人提醒,除了教工宿舍外,還凍結了其他一部分款項的支付黃強攬的買賣,他吃了好處,憑什麼要我給你出錢?
這家公司平日裡沒少去騷擾蒙校長,可是蒙曉豔的善心,是對她的學生的時候才有,對這種人,就是倆字兒,沒錢不信你去財務上問。
拒絕到第三次的時候,蒙曉豔真的惱了,“有事找總務去,我是代校長,什麼都管的話,管的過來嗎?”
那邊估計也有點能量,見蒙曉豔這架勢,也有點惱了,“你不管是吧?我找教委去,看你管不管。”
沒幾天,教委主任錢自堅地電話就打過來了,“小蒙,聽說你把校服的尾款扣下了?又沒幾個錢,給了他們算了。”
“我這兒緊張啊,電費都欠了供電局三個月了,”蒙曉豔以前真沒做領導的經驗,但所謂的家學淵源,那絕對不是蓋的有地人骨子裡流淌地血液就合適做官,“而且校服和教師節的禮品兩大塊,支出明顯偏高,我正考慮,要不要展開自查行動呢。”
自查行動?錢自堅聽得嚇了一大跳,當然,他倒是沒有插手這一塊,可十中那裡,是市裡屈指可數地重點中學,錢主任在裡面有點攸關的利益,實在是很正常的。
“哦,我就是隨便一問,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他心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