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話了。”
這個太忠是誰?金局長和薛院長聽得就是一愣,兩人下意識地對望一眼,看到對方眼中也是濃濃的疑惑之色,又火速地扭轉頭去——這倆可是不對眼來的。
不過縱是如此,祖寶玉的目標也達到了,不管那倆向誰彙報,總是要提起有個叫“太忠”的人在場,如此一來,誰想就此事來做文章,也要考慮一下此人的存在。
祖市長先前沒跟陳太忠打招呼,那是因為不想讓太多的人注意到這個人,同時也不想讓別人覺得,他是受到了此人的壓力,或者仗恃此人的勢力才強硬發話的。
但是,在處理完劉曉莉的事情之後,他就需要指出陳太忠的存在了,這樣一來,不但因果關係變得模糊了,而且他非常有必要點出自己的護身符。
事實上,若不是他弱勢到一塌糊塗,而趙喜才又是蒙藝的人的話,他都可以不點出陳太忠來,藏起此
是個不錯的選擇,萬一有人想借今天的事發難,用人是極爽的,遺憾的是,眼下他不合適這麼做。
聽他跟自己打招呼,陳太忠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著解釋,“我是正跟雷記者交流一點資訊,她著急趕過來,我也就跟著過來看一看。”——這些話,卻是他早在來的路上跟雷蕾商量好的,沒想到現在才有機會說出口。
“哦,”祖寶玉笑著點點頭,心說我想的果然不錯,這傢伙就是挺這美女記者來的,“去我辦公室坐一坐吧,正好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兩人就這麼揚長而去了,有人想了解一下這傢伙到底是誰,又跟雷蕾有怎樣的關係,怎奈見到他的座駕,終於是死心了——才買的桑塔納時代超人,連牌照都沒上呢,只在前擋風玻璃上放了張紙製的臨時牌照,沒有任何參考意義。
兩人進了祖寶玉的辦公室,祖市長請陳太忠坐下,長嘆一口氣,“趙喜才的人也太過分了,不是我要招惹他,你看看他們都幹了些什麼狗屁事情?我不出面的話,這個雷,十有**就落到我頭上了。”
“挺不錯的嘛,祖長你今天是成了記者眼中的青天了,”陳太忠聽得就笑,祖市長實話實說了,他倒也不會藏著什麼,“趙喜才能跟朱秉松混到一塊兒,也算是狗膽包天。”
這話真村俗,不過……我愛聽!寶玉微微一笑,“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分分合合的,還不就是那點事?倒是他們這麼折騰下去,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這事,蒙老闆臉上也沒面子啊。”
蒙老闆的面陳太忠聽到這裡,琢磨一下又搖一搖頭,“這種小話也沒啥可說的,等事情大一點了,我再看情況吧……反正,寶玉市長為記者伸張正義,這個我是能肯定的,哈哈。”
“嘖,”祖寶玉咂咂嘴,瞥他一眼,狀似為不喜,“太忠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寶玉市長長祖市長短的,咱們犯得著那麼客套嗎?”
“可是我要叫你‘老祖’的,你這不是佔我便宜嗎?”陳太忠笑個不停。
“你小子腦袋裡,不道整天瞎琢磨什麼呢,”祖寶玉也被他這話逗樂了,抬手指一指他,“以後叫祖大哥,記住沒有?”
他倆在這裡開開心心地說笑,趙喜可是不開心了,聽說祖寶玉跑出來橫生枝節,他心裡就膩歪到不行,你說你一個頂雷的選手,什麼時候輪你跳到臺上唱主角了?嗯,演的還是包青天的角色?
“行了你不用說了,整天為你這點小事鬧心,”他在電話裡訓斥金長青,“回頭我把祖寶玉叫過來說一頓,你也到場,到時候你別吭聲就行了。”
正職想找副職的麻煩,總是很容易的,尤其他這正職又是蒙老大的人,反正說破大天來,衛生系統是祖寶玉分管的,你不想背雷?切,欺負你也欺負了——有種的話,你不滿意一個給我看看?
至於劉曉莉的事情,趙市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