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別的車。
“真是晦氣”韋主任見身後沒人了,才悻悻地一砸方向盤,轉頭看陳太忠一眼,“讓你看笑話了。呵呵,真不好意思。”
“我就奇怪了,你怎麼會想起來跑呢?”陳太忠笑吟吟地看著他,“大家玩的都是籌碼嘛就算被人抓了。以你的能力還怕出不來?”
“韋主任可是丟不起那人。”後座上的小羅笑嘻嘻地接話了,“堂堂的扶貧辦主任,二十六歲的兩年副處。只等升正處了,怎麼能被警察帶進派出所呢?”
“哼,羅總你不是也上我的車跑了?”韋明河冷冷一哼,他真沒想到。自己的底兒被對方查得一清二楚,說不得就要反唇相譏一下,“跟省國稅局的羅局長說一聲,你還怕自己出不來嗎?”
“咦?你居然知道我?”那羅總聽得就是一愣,韋主任卻是不屑地哼一聲。“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吧?畢竟有錢玩這個的女人並不是很多。”
剝情可好,這兩個都知道對方是怎麼回事,不過在那種場合的賭場上,只是單純地賭博,大家就算知道對方的底細,通常也不會去套什麼交情。
不過是個稅務局局長的千金。陳太忠聽得心裡很不以為然,就懶得搭理她了,而是衝著開車的韋主任發問了。“怎麼這種場合,還會有警察來抓賭?”
“不知道,不過這事兒可不能算完”韋明河冷冷一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哼哼…“耳就不是打幾個警察那麼簡單了。”
對他來說。襲警真的不是什麼事,倒是現場被抓真的太丟人,所以他才這麼說,那小羅也是如此。聽到他的話冷哼一聲,“這哨都放到派出所的,怎麼可能衝進來警察?這裡面肯定有不對的地方。”
“好了,你找你的人,我找我的人”韋明河扭頭看她一眼,“我說,我倆要玩去了。把你送到什麼地方?”
小羅表示要跟著他倆走。韋主任卻是不管不顧地將她攆下了車,然後開車去取自己的車,一邊開一邊跟陳太忠解釋,“這女人可是招惹不得。”
敢情這小羅是羅局長家的大女兒,從小就是叛逆的性格,敢愛敢恨。找了一個老公還是混黑的。不過前兩年被判無期了,兩人離婚後,這女人玩得就更瘋了,跟她有關的負面訊息相當地多。
“這籌碼不會作廢吧?”陳太忠對青江的家長裡短不感興趣。倒是有點擔心自己一晚上的成就,“咱們還兌換了兩百個呢。”
“作廢……呵呵,他敢?”韋明河心裡也是一肚子火,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更是在外地的朋友面前丟人了,“好了,不管他了,走。咱們去紅海風情喝酒去,不醉無歸!”
紅海風情也有酒吧,甚至還有kw和演歌臺,韋主任進來之後,以小濤為首的一幫人登時就迎了上來。“韋大哥,手氣怎麼樣?”
“哦,別提了,贏了一堆籌碼回來。”韋明河苦笑著搖一搖頭,將事情如此這般一說。“小濤,事情交給你了,查出來以後,給我個準信兒。
今天兩人本來就沒怎麼喝酒,現在可是能敞開了喝了。韋明河抬手招過來服務員,“先拿五打百威來。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喝一喝。去去晦氣。”
他的酒量原本就很大,人又年輕。喝幾打小瓶裝的百威還真不在話下。恰好陳太忠也是個能喝加能熬夜的,兩人對著瓶子就吹了起來。
雖然對韋主任來說,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大,但是大家畢竟都是血氣方剛年輕人,所以是一個不錯的談資,陳太忠和他聊,其他兩個陪客坐在一邊聽,聽到陳主任居然敢迎著槍口上,禁不住嘖嘖讚歎,“陳哥好身手,好膽量。”
“切,這算什麼?我倆在北京使館區還打外國人呢”韋明河不屑地哼一聲,這也是他在朋友面前吹慣了的,不過下一刻他就發現不對了。當事人在跟前呢,當時打外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