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也符合他的基本判斷,如若不然,他也不會當眾給蒙老闆打這個電話了,先躲到衛生間給老懞打個電話溝通一下不行嗎?
為了氣勢工不輸給姓管的,他就那麼打電話了,感覺真的很牛逼、很解氣,看著管書記目瞪口呆的那個糗樣,只覺得回去被老懞罵一通都認了。
可是真要面對蒙老闆的怒火的時候,他又有點猶豫了,心說我這不是替你豪老犬拔除了天南挺大個的一個毒瘤嗎?
“你就是天南最大個兒的毒瘤!”蒙藝聽到他如此解釋,冷冷地哼了一聲“召集社會閒散人員圍攻警察分局,你還有理了你?”說實話,蒙書記猛地接到陳太忠電話的時候,一時還真沒轉過彎來,我我…我什麼時候借給過你一號車牌?
不過,蒙老闆的腦瓜肯定不是蓋的,下一刻就猜出小陳一定套了他的牌子,雖然省委書記未必知道這行為叫“套牌”但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他猜得到。
你這小子蒙書記不是常人,微微一愣就把這事實忽略了,在他印象中,陳太忠是能惹事,但是也很知道分寸,而且人家不但能惹事能攬事,關鍵是還能成事不是?
這是小陳在求助啊,想到這個,蒙藝就火了,心說天南有資格、有能力問這一號車牌子來歷的,又是小陳搞不定的主兒,怎麼可能不知道陳太忠是我的人?逼得小陳硬著頭皮打電話向我求救,這是打算打我的臉,是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保下陳太忠再說!所以,蒙藝的話說得不是很客氣,哪怕陳太忠現在是在北京被某些強力部門刁難了,他也要保,道理還是那個道理省委書記的工作需要,誰有資格管我有幾套車牌?
說實話,蒙書記根本連陳太忠在哪兒都沒問就這麼說,那真是無底線的支援了,他也不想一想,小陳萬一用這個車牌販毒走私,那麻煩可不就大了?
當然這個例子舉得不太合適,陳太忠不會那麼腦殘,蒙書記也不可能想象力豐富到這樣的程度,但是不可否認,貿然表態沒準會給蒙藝帶去一些被動。
是的,換任何一個人來,都得不到蒙藝如此力度的支援了一要知道,這廝可是偷偷地套牌在先,被人捉了現行在後,然後…,當眾擠兌省委書記。
這小,子是把我算死了!掛了電話之後,蒙書記心裡這個不平衡啊,少不得派人打問一下陳太忠的去向,透過手機通話記錄杳詢,知道這小子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是在通德。
大不了就是跟喊華掐工了嘛,蒙書記這下是徹底放心了,不過不多久,有人又來彙報說,陳某某在通玉縣如此這般地折騰著呢。
嗯?蒙藝對丁小寧也依稀有一點印象,等他聽人說那個七小丁是受過杜省長接見的,終於想起來那個女孩是誰瞭如果沒猜錯的話,女孩雖然是號稱宵家血脈,但十有八九是陳太忠的白手套。
蒙老闆對陳某人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他沒那麼無聊,聽說了這樣的因果,他考慮一下,倒是覺得這種場合,陳太忠拿出一號車牌來唬人,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能理解是能理解,但是這種歪風邪氣不能助長不是?說不得他通知那帕裡一聲,要陳太忠前來。
陳太忠聽著蒙老闆壬斥,一時也沒什麼話可說,反正已經牛逼過了,老話說得好“若要人前顯貴,就要背後受罪。”可是聽著聽著,他心裡就生出來點不服氣,通玉亂成那十樣子,蒙老大你電腦閱讀沒點慚愧的心思嗎?說不得低聲嘀咕一句“也就是那種小地方,我撒一下野嘛要是直接找您,不是有點牛刀殺雞的意思嗎?”“你還有理了…”蒙藝被他氣得一下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哼一聲,心說總算你知道分寸,在小地方才這麼撒野,要不然我給你好看“這個車牌吧。
“丁小寧不是開了一個汽配城嗎?”陳太忠還是有點頭疼這個話題,清一清嗓子低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