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過?這張嘴皮子還真夠利索的,不過下一刻,她就有點退縮了,“咱們這是……去哪兒?”
不怪她這麼問,陳太忠現在驅車是駛向雙龍區,那裡是素bo有名的欠達城區,雖然也有高檔賓館,可是數量和檔次根本不能跟其他城區的比,而她穿得如此單薄,自然想的是下了車就進賓館,找個冷兮兮的房間,可是有點掃興。
“今天帶你玩車震,”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她,他的目的地是上次那幫xiao孩子搶他錢的地方,緊靠素河人煙稀少,擱在往日裡他懶得去,但是今天……不是下雨嗎?
說話間,車就到了地方,由於車內空調開得十足,車窗上門g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汽,比什麼太陽膜之類的保險多了,然後某人開始張羅放倒座位,鋪放毯子。
“多少來點前奏行不行?”董飛燕居然還有點xiao資情結,不過她的嘴馬上就被堵上了,緊接著,她的皮裙拉鍊就被拉開,被推到了腰間。
“不要nong皺我的衣服,”她掙動幾下,最後終於認命一般地躺在那裡,還配合地欠起tún部,方便男人除掉tuǐ間唯一的障礙,接著很自然地分開雙tuǐ,而且主動去伸手引導,“噝……好粗,我說你這是真的假的,哦~”
接下來,如果有人在車外近距離觀看,會現奧迪車在有節奏地一顫一顫,不過很遺憾,天南冬天的雨雖然都不會很大,卻也絕對不會很xiao,而且總帶給人徹骨的涼意。
一個xiao時之後,奧迪車終於停止了顫動,車內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某人的腳趾動了兩下,車窗無聲地降下一指來寬,車外刷刷的細碎雨聲傳了進來。
“關上吧,涼,”一個女聲慵懶地響起,“我說,你這玩意兒,是殺人用的吧,哪個女人受得了啊?”
“總大不過xiao孩兒頭,有啥受得了受不了的……你當然涼啦,一直都是我在動,”男人懶洋洋地回答,“剛才也不知道誰說了那麼多個‘不行了’,不是tǐng牛的嗎?”
“我還會說我還要呢,我還要我還要……哦,別,”女人本來還tǐng嘴硬,結果下一刻嗓子眼就是一顫,“你饒了我吧……嗯,我不是怕你,關鍵是這車震太憋屈。”
“好像你個子能比我高似的,”陳太忠輕聲嘀咕一句,從董飛燕身上chou身而起,“咱玩的就是個情調,車外是刷刷地響,車裡是撲哧撲哧地響,這境界……素質低的人理解不了。”
“你也就是個嘴皮子功夫,”董飛燕的文化素養不高,可也知道輸人不輸陣的道理,“有本事咱們車外頭……雨裡玩一把?”
“雨裡玩不夠刺jī,咱們跳進素河裡玩吧?還有浮力呢,特別省勁兒,”陳太忠知道她在強撐,可偏偏不肯照顧她的情緒,“河邊的水不太乾淨,咱們游到河中間玩去。”
“算我怕你了,”董飛燕終於舉起白旗投降,開始抓起手邊的紙巾擦拭善後,好半天之後,她惱怒地嘀咕一句,“我說,你憋了有兩年吧?怎麼這麼多貨……一包紙都用完了!”
“我那是給你面子呢,別人我都捨不得,”陳太忠實話實說,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也就是你兩條tuǐ箍得我tǐng爽,想著以後就沒了,就多照顧你一點。”
“以後就沒了?”董飛燕的手停了下來,訝異地看著他,“我要說你還得給呢?嘗過你以後,別人還有味兒嗎?”
“你說就給我一次啊,”陳太忠也忙著清理自己,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相當不錯,雖然是已婚的,**之處緊窄得宛若少女,尤其是兩條長tuǐ結實有力,是個非常不錯的netg伴,“除非我幫你幹掉那個誰誰。”
“那傢伙啊,不用你幹,已經被人打得下身癱瘓了,”董飛燕笑了起來,“林海chao的人被清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