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藍色暗格的華倫天奴,應該是外人吧?
六人落座之後,一個足有一米八的女人出現了,相貌只能說尚可,身材卻是一流,“老闆,要陪酒地公主嗎?”
這就是大堂或者領班了吧?陳太忠看著她,心裡有點感慨,怎麼這年頭,找個大堂都得是像打過排球的?
“要,不好看不給錢,”支光明的手很隨意地一揮,眼睛在桌子一掃,“我不要,找五個來……呃,小陳也不要,四個就行了。”
他跟陳太忠在天南玩兒過多少次了,自是知道,陳某人眼裡,沒有這種庸俗脂粉,而他帶了秘書來,沒必要點陪酒的。
蘇廳長聽到這話,又看了陳太忠一眼,卻是沒說什麼,可是陳太忠被他這一眼激得有點受不了啦,於是微微一笑,“蘇廳,你這總看我,是個什麼意思啊?”
包間裡登時就是一片寂靜,蘇廳長也愣住了,好半天之後,他才笑了起來,“呵呵,這個小朋友,請問從哪兒來啊?”
“蘇廳蘇廳,這是我一兄弟,”支光明趕緊摻乎,“介紹一下,陳太忠,天南鳳凰招商辦的副主任,就是路過,呵呵,請蘇廳來,也就是介紹兩位認識一下。”
“哦,這樣啊,”蘇廳長一聽對方是天南那落後省份來的,又是鳳凰那小小的地級市,心裡登時就升起了幾分不屑。
總算還好,他知道支光明不是那種做事不靠譜的主兒,又聽出支總今天擺酒的用意,是介紹他跟這個年輕人認識,心裡就明白了,這小夥子身上,八成有故事。
不過,有故事就有故事好了,鳳凰市地市長或者市委書記來了,蘇廳長想不給面子,也就不給了,換個副省長都扯淡呢,何況是個招商辦地主任……還是副的?
“鳳凰市去年……發展得怎麼樣啊?”他笑眯眯看著陳太忠,“財政收入,有沒有三十個億?”
“不知道,”陳太忠笑嘻嘻地答他,不過眉毛卻是不由自主地一皺,他自是知道,眼前這廝是在將自己地軍,陸海的經濟,要遠超天南,可是指望他服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丫是不是有病啊?蘇廳長上下打量他一眼,不過心裡也懶得跟此人叫真,只是暗自裡嘀咕:這是誰家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兒?
“小支你就打算給我介紹這麼個人?”他不衝陳太忠發火,而是將目標轉向了支光明,嘴角微微露出些許的不屑來,還夾雜著些許痛心,“嘖,我說你乾點正經事行不行?我願意照顧你,你也得差不多點不是?”
“你怎麼能斷定,他乾的就不是正經事兒呢?”陳太忠沒等支光明說話,自己先說了,這裡是陸海,跟天南毛的關係都沒有,他在天南遵守官場規則,那就足夠了,來了外省還委屈自己,那不是有病嗎?
“話不投機,我走了,”蘇廳長一聽就火了,登時站起了身子,只是眼光還是不看陳太忠,“小支,我這可是……”
“走可以,小心後悔啊,”陳太忠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眼光也不再看著他,而是伸手端起了酒杯,若有所思地看著手裡血一般的葡萄酒,毫無表情地發話了,“別說我沒提醒過你。”
光明集團的一干人看得都傻眼了,心說這麼彪悍的人物,連蘇廳長的面子都直接掃了,怪不得支總大張旗鼓地來接人呢。
蘇廳長登時就愣在了那裡。
按著他往常的脾氣,必定是一走了之了,他眼裡可是沒有外地的領導,陸海的經濟在全國省級行政區裡排名前五,而交通廳又是一等的大廳。
可是,蘇廳長真的很清楚支光明的能量,那是能跟省長坐在一起吃飯的主兒啊,雖說他很多時候未必要買賬,但是人家想向自己這廳長引見個人,這人簡單得了嗎?
這是京城去天南鍍金的?不可避免地,他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