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我不該怎麼收拾他?”
“嘖,是這麼回事?”田立平聽得也是一咋舌,官場裡不是不能陰人,但是被陰的人感受就不同了,尤其是被扳了現行,那真是想怎麼報復都不為過。
所以小陳這麼澆烈的反應,倒也是可以理解的,於是田市長將聲音放得溫柔了一些“以後還是少用這種手段,我覺得……這種小事,他應諒也只是想噁心你一下。”
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畢竟最多隻是個小小的“醉駕”陳太忠本身就是處級幹部了,能量又驚人,這真的不算什麼。
然而,陳某人不這麼認為,他振振有詞地反駁“醉駕是小,但是誰能確定,他還有什麼後續的手段沒有?我可不想被動挨打。”
這話一說,田立平登時住口了一十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但的確真的可能生,官場中的險惡,他見識和聽說過的,太多太多了。
他住口了,可是陳太忠還有話要說“立平市長,這件事的起頭,只有那個交警和董祥麟知道,你怎麼就能知道,這事兒是我乾的呢?“唉”田立平嘆口氣,緩緩說出緣故,敢情董祥麟他老婆一聲喊,讓好幾個董書學
的朋友聽到了,於是這訊息登時不脛而走。董祥麟做事,不算太不靠譜,他並沒有向警方說明幕後指示者可能是陳太忠,甚至他兒子也沒說出打家臨走時放的話出來一一否則接下來說因果,他要被動很多,姓陳的勢太大,要是別人知道,是他陰人在先遭致報復,十有**別人都會說“活該”o
所以,大家都知道,陳太忠嫌疑很大,卻僅限於口口相傳,甚至後來警方都聽說這個傳言了,不過,苦主不肯出頭格證,誰吃得多了去多事?
然而這種情況下,別人打探一下這陳太忠是何方神聖,就很正常了,然後這訊息自然要傳到田立平耳朵裡。“哦,他還是沒臉說他辦的那點事兒?”陳太忠聽得就笑“逕就是活該,有誰找我瞭解情況,那我肯定也是一無所知。”
“喂,你不能這麼輕易樂觀”田立平覺得,自己必須把話說明白了“一旦有人找你,那就不會是普通的調查了,你以為董祥麟是吃素的?”嗯?陳太忠聽到這話就是一愣,姓量的果真還有後手?”田市長您是說一一一一一r”
“一百多號黑色制服,氣勢洶洶,來去如風,組織嚴密”田立平緩緩地指出不妥之處,緊接著苦笑一聲“你有沒有想過,人民路二路,過了十字路口就是文峰路?”“啊?”陳太忠有點明白了,略一思索就恍然大悟“不是這麼誇張吧,董祥麟的想象力,居然有這麼厲害?”
人民二路隔著一條馬路就是文峰路,而文峰路上有省委大院和宿舍,而且再跨一條馬路,就是以前的省委……黑社會能瞬間砸了人民二路的茶社,誰說就砸不了文峰路的省委大院?甚至一一省委呢?
“能幹了廳長的,會有簡單人嗎?他向接警的警察指出了這一點”田立平輕喟一聲,你小子總算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人家強調了,這些人組織極其嚴密,衝擊力很強,是非常危險的黑社會團伙!”
我靠,陳太忠真的元語了,早知道就降低一點威懾力,弄出點雜色衣服和不同的道具了,現在倒好,被姓董的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了一一其實,除了要嚇人的因素之外,他也是愀得多事,設計那麼多日常衣服……還不夠麻煩的呢。
“合著,耍酷也容易出問題”他不由自主地輕聲嘀咕一句,想到董祥麟居然能做出如此強悍的關聯想像,並且以此向警方施加壓力,由不得他不感嘆:人才啊,老田說得沒錯,能做了廳長的,真沒一個簡單的。
如此的藉口,必然會導致警方對他的調查,而他打砸室雅茶社的的前因,就會因此而淡化,不會再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一一一個退休廳長噁心一個小處長重要,還是省委大院可能受到黑社會衝擊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