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揮了私人工廠的優勢——這些也就不用細說了,目前她的廠子離回本還很遠,但是利潤的收回已經可以預期了。
這種情況下,她的廠子的裝置和人工,都要繼續增加,反正有陳太忠和丁小寧的支援,難倒很多人的資金瓶頸,對她來說真的不是大問題,起碼,熟練技術工人的缺乏讓她更頭疼。
遺憾的是,她的工廠已經不能再擴張了——面積上不能再繼續了,她和邢建中共同擁有的那個山頭,已經被開出了六成,碧濤的二期和三期工程也在緊張地施工中。
碧濤後面兩期的工程,荊家並沒有再投入任何資金,邢總擠出了一部分利潤,剩下的全部都是銀行貸款——為了爭取這個填補國內空白的加工廠來貸款,各個銀行的支行行長都快把邢總的門檻踩塌了。
對於邢建中決定貸款一事,荊家表示出了理解,大小荊總已經到了吃紅利的時候,揹負一點銀行貸款也無所謂,邢總的還款壓力要比他倆大得多。
當然,銀行若是想借這個機會生點事,那簡直是在做夢,邢總缺錢,但是荊家兄妹可不差錢——能爭取到貸款,已經可以做夢都笑醒了,若不是邢建中急著高展搶佔市場,這個機會都不會有,著了急陳太忠從鳳凰科委照樣能撥出款來。
總之一句話,清渠鄉那個偏僻的小山包,已經成了鄉里一等一的熱鬧所在,不但有了林立的小飯店,農業銀行和工商銀行在那兒設立了儲蓄所,連郵局都有了。
不過,李凱琳還是有機會外出,因為那加工廠是她自己的——起碼是掛在她名下的,相關業務都有人在打理,對上私營老闆,哪個管理人員敢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
更別說這小美女老總還是陳太忠的人,那是五毒書記啊,在鳳凰可止小兒夜啼,一旦做手腳被現,很可能會莫名其妙地被車禍,或者被跳水什麼的。
這兩位並不知道陳太忠可能留在省裡,但是他既然在黨校學習,想是孤單寂寞得緊,她倆的意思就是過去陪他上完這一個月的課。
鍾韻秋卻是聽得羨慕不已,禁不住幽幽地嘆口氣,“唉,還是你們幸福,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哪像我們,被工作拴得死死的。”
她這感觸是帶點真心的,因為就在今天凌晨,她從吳市長和太忠的交談中,得到了比較確定的訊息,培訓完之後,他可能就要留在省城了。
太忠最少要掛職鍛鍊一年,那麼這一年中,她能見到他的時間就很有限了,這個遺憾不止是她有,吳市長也有。
“你就裝吧,”劉望男卻是輕笑一聲,走上前探手去輕佻地捏她的臉蛋,順便坐到了她身邊,“純粹眼饞我們姐妹呢……要不這樣,我讓太忠活動一下,咱倆換個位置?”
鍾韻秋登時語塞,她知道這個假設不太可能,但是那愣頭青真的想辦的話,未必就辦不成,體制裡有這樣那樣的不便,但是對相對能享受的權力來說,那就真的不算什麼。
人生……總是要面對這樣那樣的取捨,選擇了,就不用抱怨,劉望男現在入體制也是很簡單的,陳太忠打個招呼就辦了,但是——既然有陳太忠,她又何必進體制?
“呵呵,”鍾科長不無尷尬地笑一笑,說起了別的,“小寧呢,怎麼不見她啊?”
“快了吧?”劉大堂站起身子,“她昨天在京華酒店查賬呢,我去衝點茶給你們喝……對了,韻秋你也是喝茶的吧?”
“有咖啡嗎?”鍾韻秋跟著站起身子,長度適中略帶一點豐腴的雙腿上,黑色網格絲襪異常醒目,“告訴我地方,我自己來就行。”
正說著話呢,“砰”地一聲大響,門開了,丁小寧繃著個臉就走了進來,“氣死我了……呀,太忠哥你早來了,嗯?還有鍾韻秋?”
陳太忠正色迷迷地比較幾個女人的特長呢,剛晨練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