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誰都知道公孫謀笑臉的意思,他真要沒命了,他嚇得幾乎要尿褲子了。
“尚湧。”他低喝。
“屬下明白。”主子的意思他清楚得很,抽出長刀,這一刀就要剁下去。
“等等。”公孫謀懷裡的人兒因受驚過度囁嚅的低喊出聲。
尚湧聽見,住了手瞧向主子。
“他傷你這般你還想為這東西求情?”公孫謀不以為然的發怒。他都不曾將她傷成這可憐模樣,這狗東西竟敢讓她見血,該死!
“是我沒有證明,不能全怪他。”她搖著首,抽噎的說,眼裡對他還有些責怪,怪他竟然沒有給她證明。
“誰說你沒有證明的?”他怒目瞪向她。
“我哪有?”她一臉的埋怨。
“本官早給你了。”
“咦?”
他嘆了口氣。“你腰間的環佩鈴鐺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鴛純水吃驚地瞧著還系在腰間的響物。“這就是證明?”
“這東西自本官成年後就從不離身,早就是本官的象徵,見到它猶如見到本官,你說它不是證明是什麼?”他沒好氣的說。
“可是您沒對我明說,我又怎麼會知道!”
“哼,你不知道,這狗東西該知道,他瞎了眼,竟沒瞧見你身上的東西,該死的人是他,他竟還敢對你動刑,你說本官饒得了這廝嗎?”
斷獄官一聽,自己確實是瞎了狗眼,竟然沒有看見她身上意義非凡的環佩鈴鐺,難道自己真註定要倒大楣了?
“算了啦,這環佩鈴鐺雖然是證物,但是沒有細看誰又能確認,所以他罪不致死,你別為難他了。”她扯著公孫謀哀求。
“你又來了——”
剎那間眾人突然睜大了眼,因為這位大姑娘竟然堵住了大人的嘴,吻得大人吃驚瞠目,但不消片刻,大人也甘之如飴地闔上眼享受這個吻。
好半晌她才結束長吻,紅著臉羞怯怯的將臉埋進他的胸窩。
池滿足的睜開眼,瞧見眾人呆若木雞的模樣,他冷峻的掃了眾人一眼,大夥立即低下首,可不敢再多有表情,免得惹得大人惱羞成怒,但偏偏這斷獄官不像眾人見怪不怪,驚異的張大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冷酷的公孫謀竟會當眾被……呃……輕薄?
發現斷獄官還一臉震驚的張嘴,公孫謀怒瞪向他,一副要宰了他的模樣,才要出聲喚尚湧,一隻小手就提醒的扯了扯他的衣襟。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和平處理,嗯哼?”這丫頭為了救人,這回還真主動得令他措手不及啊!
她埋在他胸膛,悶著點頭,還是羞得不敢瞧見眾人的目光。
“知道了。”他抿嘴說,轉個身。“尚湧,饒了這廝,就賞他一頓毒打吧。”他勉強吩咐。
撿回一條命,斷獄官喜上眉梢,可惜他並不知道他這條狗命並沒有保住多久。
半夜裡鴛純水發了高燒。
整個公孫府邸慌亂雜沓,大夫在她房裡來來去去。
“她怎麼了?”公孫謀全身漲著怒氣問向大夫。
“回大人,姑娘因為身上的傷引起心絞症發作了。”大夫盜著汗回答。
“怎麼會這樣?本官抱她回府時她還好好的。”他厲聲問。
“小人想姑娘是白天受了刺激,再加上身上的傷導致半夜裡禁不住發作了。”大夫抖聲解釋。
“該死!”他低咒一聲。
“大人……”大夫嚇得也差點得了心絞症的喘不上氣來。
“她會有生命危險嗎?”
“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這回雖受了刺激,但病發得不算嚴重,只要高燒退了就會沒事,但以後要格外注意,別再驚嚇她了。”大夫苦口婆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