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頭的女兒拿過碗筷,把桌子擺在庭院前,例行幫老左頭拿了在村裡打來的一壺米酒,乖巧的幫老左頭倒了一碗。
老左頭的女兒大約二十七八歲,人長得也不差,更是勤勞賢惠得緊,奈何不知道為何至今還沒有嫁人,年輕那會,追求她的男孩子幾乎從河西村排到隔壁河東村,但是一來二去,這個女人依舊沒有動心,後來村裡的小夥子們也絕了念頭,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青衣,幫婉兒拿一個酒碗,我想跟婉兒喝一杯!”老左頭大聲朝著屋裡喚道。
左青衣應了一聲,拿了兩副碗筷,笑嘻嘻的坐到桌前。說道:“爹,今兒高興,我也陪婉兒妹子喝一杯!”
“你是酒蟲作祟,找什麼藉口?”老左頭瞥了眼女兒,笑罵道。
左青衣不答話,徑直倒了一碗米酒,一飲而盡。
隨後又幫女孩倒了一碗,幫自己的父親倒了一碗。
女孩抬起酒碗,說道:“左叔,侄女敬您!”
“慢著!”老左頭忽然抬手阻止了女孩。說道:“婉兒,喝這一碗酒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女孩輕輕皺了皺眉頭。
“你還恨戰歌麼?”老左頭問道。
女孩一怔,隨後下意識的將頭瞥向廂房,那個男人。如今昏迷不醒的躺在廂房裡,至於恨。女孩自個也不清楚。
自從那晚她跟雲戰歌被華天雄手底下的殺手追殺。自己身受重傷,後來又差點死在陳慶雲的手底下,好在龍榜第二的葉楊和龍榜第九的秦松,以及眼前這個老人的弟弟左正河出現之後,化解了危機。
而自己,卻被左正河莫名其妙的帶到這個小村子裡面。
眼前這個老人。正是左正河的哥哥,左正庭,而左正河,把他們帶到這個村子之後。也不見了蹤影。
雲戰歌傷勢很重,不知為何一連昏睡了幾天也不見醒,老左頭整日用中藥給他浸泡身體,也不知雲戰歌那傢伙幾天不吃不喝,竟然還沒有斷絕氣機,抑或是老左頭用了什麼民間偏方,保住雲戰歌的一絲生氣。
恨麼?
東方婉兒不知道,抑或還恨吧,按道理說,自己的父親東方武侯和二叔東方文相,都因雲戰歌而死,自己的舅舅端木承運,更是被雲戰歌親手斬殺,家仇不共戴天,但是在河西村這段日子,東方婉兒感受著村民淳樸的民風和山村特有的安靜祥和氣息,心底那絲仇恨,也淡漠了不少。
“侄女先乾為敬!”東方婉兒避而不答,抬起酒碗一飲而盡。
對於東方婉兒避而不答,老左頭嘆了一口氣,隨後將那一碗酒吟盡,一滴不剩。
“老左頭,你在家麼?”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庭院外傳來,一顆腦袋探了進來,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小夥子,正是那個村長的兒子,左二牛。
左二牛自從那天見過東方婉兒之後,跑老左頭家的次數比這幾年還要多。
“二牛啊,吃了沒,沒吃的話一起!”老左頭招呼了一聲。
“不了,我跟婉兒妹子說句話,就走!”說時,左二牛走進庭院。
東方婉兒微笑著給左二牛讓座,弄得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措手不及,受寵若驚。
“二牛哥,有事?”東方婉兒輕聲問道。
左青衣和老左頭看著左二牛扭扭捏捏,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
“那個,婉兒妹子,這段時間,村裡沒啥忙活的事情,村裡幾個小夥子打算進山狩獵,打算讓你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就看看,有我在,沒事的,我一定能夠打到一百斤的大野豬!”左二牛似乎鼓足了勇氣,說完之後漲紅了臉。
呃?
東方婉兒一怔,微微疑惑的看了眼老左頭,又看了眼左青衣,迷惑不解。
“這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