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不可語冰!
蠢東西還是蠢東西,雖然調教了十天半個月的,但是還是阻止不了這個孫符安時時刻刻犯蠢。
簡應行摸了摸自己的發燙的額頭,這個世界好他媽的真實啊!真實的不要不要的。
簡直了!
簡應行扯著自己嘶啞的嗓子,費勁吧啦的說了句話,“你別管,你現在去找酒,然後拿塊乾淨的布,打溼水擰乾,放我額頭上,然後用酒擦拭我的四肢。”
簡應行一點都不想動,如果他想,他真的不想讓一個胖子來照顧他。
草!
這輩子都沒有那麼狼狽過!
過的啥日子,這個世界也太真實了,系統都沒有來播報任務的嗎?
雖然孫符安很想問為什麼,但是他到底還是沒有開口,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他發現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挺瘦的哈!
但是他的的確確是有真才實學的,和他這種半吊子讀書寫字的人壓根不是一類人。
“好!我現在就去!”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簡應行要的東西就已經準備好了,他將乾淨的白布放在簡應行的額頭上。
至於幫簡應行擦拭四肢,他不是很會,就叫了一個侍女來伺候,侍女的伺候明顯比孫符安來的好一點。
夜晚,原地休整。
私兵們圍繞著他們巡邏,侍女一晚上都陪在被燒的迷迷糊糊的簡應行身邊,給他降溫,擦拭身體。
等簡應行再次醒來,看到的就是一個侍女脫了他的衣服,給他擦拭身體的場景。
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啊!這就是!
簡應行整個人都要被嚇醒了,他的內心還是想給歌行之守身如玉的哈!畢竟,他們兩個那麼相愛!
但是……好吧!男人就不能磨磨唧唧的,不就是脫個衣服嗎?
也沒啥大不了的,還好褲子沒脫!
這個侍女似乎也考慮到了男女大防的問題,也沒有真正的全部脫光。
不然到時候多尷尬啊!
“教主,馬上也們就要進城了,到時候給你在附近的林城給你找個大夫,然後休整幾日,讓他們休息休息,你看如何?”
孫符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簡應行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同意了,“行!那就這樣!”
“休整五日,然後再啟程!”
簡應行這副身體肯定是受不了這麼大強度的舟車勞頓的,再這樣下去小命不保。
現在已經是亂世了,進城只需要繳納足夠的金額,就能進城,不是當年,不僅需要金錢,還需要戶籍。
雖然簡應行的燒好退了的,但是他感覺自己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黑一黑的,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掛掉。
車軲轆啪嗒啪嗒的往前進,他們人數很多,不知道孫符安用了什麼方法,居然什麼都沒有幹就直接進去了。
周圍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那些人憑什麼進去啊?他們還沒有交錢呢?”
“對啊!對啊!這些……”
“滾!”
一個不滿的百姓直接被推倒在地,衙役們對著這個百姓又推又打,“你們怎麼能和這位貴人一般,他可是濟世教的人!”
“什麼身份,也敢和濟世教的人比!”
衙役非常不耐煩,一把推了人後,還狠狠的打了兩拳叫的最狠的那個人,把人的腦袋直接打出了血。
“爹!”
一個二十幾歲的瘦子看著被推倒的老父親,心痛的叫了聲。
可是他並沒有上前去攙扶起他的老父親,畢竟誰又不是蠢貨,他們可不想自己尋死呢!
“你……你……”老人躺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指著衙役,“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