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了木屐,搭著流蘇的手緩緩前行。 澄園有人打理,竹林間早些時被人掃出一條幹淨的小路,此時不過覆了薄薄一層雪花,方方正正的青磚甬道印著消融的水漬顯得格外寂寂。 風一吹,頭頂的落雪揚塵一般,連空氣裡都帶著竹香獨有的清洌,讓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