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只有四個字:死戰不退!軍官,士官,政治委員,軍事骨幹,全部組織了起來;明令通告,包括督戰者在內,如有一人逃跑、投降全隊格殺勿論!所以,我們所謂‘擊潰’,其實就是把一群完全喪失的戰鬥意志的清水河北岸瘋狗,向絕路上逼;每一條被六連擊潰的瘋狗,難逃森嚴的軍法……
恐怕是已經不可避免的預料到了這局面,駐守清水河橋頭的敵人,驚惶了一陣後迅恢復了過來!但見連人帶車,一群潰兵在我拉開一線的衝擊下,反身倉惶逃到了河灘上,東西相隔百十來米兩座渡橋旁;“突突突……”猝然一梭梭橫掃在地面,水面上,子彈綻開點點的土星與水星;示警般的射擊,頓時打了北岸一群潰逃的瘋狗一陣心驚膽寒。早已備好的大喇叭,頓時在周近通通的重炮轟擊中,敞開了最大音量,高聲響起。
在不歇氣的炮火轟鳴中;大喇叭嘰裡呱啦,不明白也聽不清說了些什麼。反正,守在南岸橋頭的,軍容算得上勉強鎮定,防禦體系算得上勉強完整的,絕大部分都是一群所謂精銳,其實禍我邊民可謂行家裡手的土匪;清水河北岸被我殺得丟盔卸甲,狼奔豕突的卻是一群越軍所謂的第一王牌主力。面對南岸猝遇驚變,登時有些不敢使用霹靂手段,只能稍稍妥協,申明要執行戰場紀律的一群土匪;滿心絕望,倉惶,憋著滿腔懊喪的正規軍,第一王牌主力們頓時無名火起!毋庸置疑,嚴厲警告只是無效;這種情況,為了活命,什麼都能幹出來!
一群北潰逃的敵人,要向同樣深陷敵群中為生存苦苦掙扎的我們投降是不可能的!要是還有鎮勇氣,重振旗鼓滅了我們,他們便不會集體反身逃炮了!再後退,就是軍法!都是死路怎麼辦?內訌!早有心理準備,預料到會一言不合,索性破罐子破摔,當面清水河北岸最後僥倖王牌主力們,頓時在生存的無限渴求刺激下,血紅了眼,沒有絲毫猶豫斷然選擇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轟轟……”傻瓜似的大喇叭,剛剛一語吵吵完畢;藏2o餘潰兵中的火箭筒手,便在相隔百十米外,清水河南岸橋頭陣地一群土匪難以置信的眼眸中,迅奏響了Rpg…7!85mm破甲火箭彈、4omm破片殺傷榴彈,頓時直若一蓬零落雨滴,揮灑向了橋對岸宣稱要向自己執行軍法的‘戰友’!
“嘣嘣……”數枚毫無徵兆,陡然竄進了對岸橋頭陣地的火箭彈,頓時在對岸一群掩身防禦工事中的土匪裡掀起一蓬腥風血雨!血肉迸濺,肢體橫飛,不下3、4個處身地堡外,短壕沙包火力陣地的敵人,便難以置信的猝然倒血泊之中。一時怒不可遏的衝動與狂暴,頓時換來了無可挽回的瘋狂內訌!
“吼!”清水河北岸為了活命,已經不惜衝自己人下手的一群瘋狗,血紅著眼睛,就向衝我趕死一般。不顧一切的衝向隔著條數十寬米的清水河,就在渡橋對岸的自己陣地。“呀――”迅從無比震驚中,掙脫出來的一群土匪,也怒火中燒在自己‘戰友’驟然炸開的一片血泊之中咆哮了起來!
“突突……”間隔百十餘米,南岸、北岸,一群瘋狂自相殘殺的瘋狗,幾乎同時急促奏響了,用一條條當空尖嘯激錯的彈鏈,縱虐著自己瘋狂暴走的嗜血*口;將一切的驚恐尖叫,絕望哀嚎,通通吞噬殆盡!在通通輪番轟鳴周匝一般無二,戰慄群山的滾滾雷霆伴奏下,隨著土石零碎簌簌撲落,盤踞在桁架橋橋頭一處工事中的敵人,頓時灰飛煙滅,再沒留得絲毫生命存在的痕跡。
一炮畢,在清水河北岸橋頭周匝殘餘敵人尚未從驚駭中迅掙脫出來;在又一撮即將扼腕的瘋狗眼睛裡,為了活命,死下了一切偽善面具的T…72,已經肆無忌憚,喪心病狂的扭轉過黑洞洞的炮口對準了自己!
這回,位列王洪威轟擊目標的,我攻擊正前11點方向清水河北岸吊橋檢查哨的敵人反映足夠快;“蒂……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