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沉著臉,第一次沒有打壓老對頭。
……
「大哥,你看某!」
包綬被包拯放了個小假期,於是沈家就開始了各種雞飛狗跳。
沈安抱著毛豆抬頭,無奈的看著屋頂上的包綬。
「某乃大宋名將包綬是也!」
屋頂上的包綬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拿著一根木棍子當做長刀使喚,得意洋洋。
「哥哥,包綬真是……沒法管了。」
果果也很頭痛。
芋頭站在後面,突然喊道:「包公來了。」
瞬間包綬就丟下了木棍子,一屁股坐下去,順著瓦片滑溜到了邊緣。
聞小種出現了,就站在屋簷底下。
包綬的身體往下滑去,他用雙手勾住了屋簷,緩衝了一下,然後輕盈的落地。
這小子就是屬猴的!
沈安無語。
「芋頭你騙人!」
包綬沒發現自家老爹,就過來捏了芋頭的臉頰一把,然後和果果在一起嘀咕,大抵是午飯後去哪玩。
楊卓雪說道:「官人,別家的孩子都要管束著呢。」
「管是管,可得有個分寸,不能管的太死,否則孩子會逆反。」沈安對此早有研究,「給他們立規矩,在規矩之內隨便他們折騰,規矩之外就出手。」
芋頭有些艷羨包綬的本事,站在屋簷下面攀爬,卻毫無寸進。
「看某的!」
包綬好為人師的毛病犯了,馬上給芋頭來了個示範,只見他疾步衝去,身體躍上了圍牆,雙手馬上勾住了窗欞。隨後雙腳站在窗欞上,再次躍起,雙手就勾住了屋簷。
他的身體在屋簷下吊著,腰腹用力,就這麼上去了。
「看看!」
包綬得意洋洋的站在上面。
「包公來了。」
芋頭又喊了一嗓子。
「不許騙人!」包綬大喝一聲,然後準備裝武將。
「包公。」
「包公。」
就在正廳的側面,包拯負手而立,面沉如水。
我死定了!
包綬滑溜了下來,垂頭喪氣的等待處罰。
「不許爬屋一千遍。」
包拯隨口就交代了處罰,然後示意找沈安有事。
「一千遍?」包綬絕望的道:「爹爹,太多了。」
「那就兩千……」
「不,一千,孩兒馬上寫。」
哦嚯!
下午的遊玩計劃泡湯了。
沈安的心情極為愉悅,和包拯去了書房。
「錢莊搶了三司的事務,導致三司如今有一批人手閒置著,朝中正在商議如何安置他們。」包拯端起茶杯嗅了一下,很是喜歡這種泡茶的清香,「若是處置不好,對後續解決冗官沒好處。」
「包公,某想請教。」沈安正色道:「他們的本事如何?」
「還行,都算是不錯。」包拯一怔,沈安接著說道:「那可否另闢蹊徑?」
「另闢蹊徑倒是可以。」包拯皺眉道:「只是沒有好地方,若是解決的不好,以後怎麼解決冗官之事?」
「總會有辦法的。」沈安覺得這都不是事。
包拯默然。
沈安覺得很是好笑,「冗官就是這麼出來的,若是不做出改變,十年後,二十年後,我輩今日所做的努力都將會化為泡影!」
包拯回到了政事堂,韓琦正在和富弼爭執。
「政事堂這邊人手早已滿了,一人也不能進!」韓琦對此的態度很是堅決。
「想想辦法總是能容納下來的,暫時落腳也行!」富弼是想有個緩衝時間,然後